恬心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讓他碰,難道你想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淹死嗎?”上午就差點被這家夥給淹死一回,此時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呢。
“當然不能讓你被淹死,但是也不能讓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碰你的身子。”即墨軒總算把她放下,同時給她下命令,“所以你必須學會遊泳,學會之後就不用靠別人來救你了。”
“好吧,我會學的。”恬心沒著了,隻得乖乖聽話,不過她不想今天在這學,更不想跟他學,“我想以後跟朋友一起去找專業的遊泳教練學。”
其實上午在郵艇上被他強行拉入海裏灌了兩大口水之後,她就已經下決心要學遊泳了,否則萬一哪天他想起當年自己是誰,一氣之下把她扔進海裏她就真的嗚呼哀哉了。
不過她還是想自己以後有時間再找梁攸微一起去學,畢竟兩個女孩於塊兒學東西可以互相交流經驗。
而這個家夥如今的脾氣令她琢磨不透,恬心擔心萬一自己沒學好,被他直接摁到水裏給溺死就慘了。
然而,即墨軒卻直接否定了她的美好計劃,“不行,隻能由我親自教你。”
“為什麼不行?”恬心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霸道得連她找遊泳教練的自由都沒有。
“教練教你不得碰你的身子嗎?”某人一臉的不悅神色,“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我女人的身子不允許別人碰。”
恬心以為他是怕自己找男教練,當即表示,“我找一個女教練不就行了嗎?”
如果男教練的話,其實她自己也不習慣,所以即便跟梁攸微去也一定會找女教練的。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即墨軒還是不同意,“女教練也不行,不許任何人碰你。”
恬心徹底無語,這男人怎麼能這麼霸道啊,居然連女的都不行,他這是把她當作私有財產了嗎?
她忍無可忍,“這是我自己的事,你無權幹涉。”
“是嗎?那你倒是去試試看我有沒有權力幹涉。”即墨軒那張英俊的仍頓時黑了下來,“你要是敢去找教練,我保證直接在那泳池裏剝光你的衣服,表演一出我們每天在床上都會表演的戲碼,保證讓你三天三夜都爬不出泳池!”
恬心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壞家夥居然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來,恨得她牙根癢癢的,忍無可忍地衝他怒道,“你流氓,無賴!”
即墨軒卻一點也不在乎被罵成流氓無賴,好整以暇地說“我隻是在行使我的權力而已,你要是再不聽話,我不介意現在先彩排一下。”一邊說一邊作勢就要把她壓到一旁潔白的沙灘上。
別說,這一招還真靈,瞬間把恬心給嚇壞了,“不要啊,我跟你學還不行嗎?”雖然這裏沒什麼人,可是她也不想這麼光天化日之下被他這麼肆無忌憚地耍流氓啊。
“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即墨軒對她的表現還算滿意,伸手拉她起來,“現在就開始學。”
“哦。”恬心此時是敢怒不敢言,隻得乖乖答應。
接下去即墨軒先讓她做一些熱身活動,一邊做給她講解了蝶泳的要領,然後就讓她先學在水裏憋氣。
等恬心下水試遊之後,他倒真是一直手把手地教,極具耐心。
當然,順便也沒忘揩她的油,吃她的豆腐。
恬心一直專注於學習,倒是沒太在意。
其實也是因為比這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所以對於這種揩點油吃點豆腐的小事,她已經不在意了。
不過學習的效率倒真挺高的,兩個小時之後,恬心居然能用狗刨式遊出幾米遠了。
當然,即墨軒是不滿意的,他站在水裏,擰著好看的眉頭看著她屁股翹得老高就毫不猶豫地一掌拍了下去,“姿勢不對,重來。”
恬心揉著被拍得炎辣辣的屁股,一臉的哀怨,“能遊就行了,姿勢有那麼重要嗎?”
“以你這種姿勢,永遠隻能遊幾米遠。”即墨軒卻根本沒有通融的餘地,“要是哪天需要你自己遊過一條大河,甚至橫渡大海的時候,就你這狗刨式怎麼行?”
恬心還是不服,“我運氣好,不會遇到地麼倒黴的事的。”
某人當即犯狠瞪她一眼,“那也不行,有備無患,重來。”
遇到這樣的魔鬼教練恬心是一點著也沒有了,隻得按照他說的姿勢繼續練習,雖然還是不怎麼對,好在多少還是有進步一些。
她哪裏知道某人對她已經是用盡了耐心。
想當初在部隊遊泳訓練的時候,他都是直接把不敢下水的旱鴨子踢下水去的,哪有象現在這樣把整套動作拆解了一點點教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