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筆記本裏的秘密,她真的很想知道。
而且如今想想母親臨終前跟自己說的那番古怪的話,也讓她覺得母親的心底也許真的藏著什麼天大的秘密。
隻是她不明白,當初母親為什麼不直接告訴自己,隻是交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派上什麼用場的鑰匙給她。
“那就報警吧。”那把鑰匙在自己的身上,而且看上去就象一件飾品,應該沒什麼人會想到它有特殊的用途。
聽到她終於同意了,即墨軒立即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楊睿帆,“恬心母親的遺物被盜了,是一個小匣子,裏麵裝了一個筆記本和一枚戒指,你馬上報警,然後全程跟蹤案件的進展,希望盡快破案。”
楊睿帆領命去辦了,不過這樣一來,這屋子裏的東西暫時就不能整理了,畢竟一會兒警方肯定要來堪察現場的,因此恬心和即墨軒兩人隨後離開了那裏。
第二天,楊睿帆就到天狼集團來彙報昨天那個入室盜竊案的進展。
即墨軒把恬心也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讓她一起聽。
隻聽楊睿帆的彙報道,“昨天警察去勘察了現場,發現小偷是用韁鐵線開門進去的,看樣子是個慣犯,後來他們調取了小區的監控錄相,已經鎖定了目標人物,警方已經在現場采了那個小偷的指紋發出了網絡通輯,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們。”
恬心倒沒想到進去一個小偷警方居然發出網絡邪通輯,不過她知道這一定是因為楊睿帆出麵的結果。
本想說句道謝的話,可是一抬頭看到對方也正審視地看著自己,感覺那眼神怪得嚇人,便把到嘴邊的謝字又咽了回去。
隻聽即墨軒對楊睿帆說,“你繼續盯著案子的進展,一定要盡快找回那個筆記本,一旦消息就馬上來告訴我。”
“是。”楊睿帆接著又開始彙報一些關於別的商務方麵的法律事項。
恬心知道沒自己什麼事了,就起身回到外麵自己的小隔間裏繼續工作。
哪成想,在公開場合一向對自己不理不采的楊睿帆從即墨軒的辦公室裏出來之後,居然在她的辦公桌旁站定,壓低了聲音問,“恬小姐,你母親那個筆記本裏麵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我不知道。”恬心對這個家夥總是陰陽怪氣的,對他莫名地就種懼意。
然而,楊睿帆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不會是裏麵什麼都沒有,或者雖然有個筆記本裏麵其實記的不過就是家庭賬單,而你卻故意把它神秘化,讓老大為你著急?”
“楊睿帆,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這腹。”恬心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把自己想得這麼無恥,氣得她叫了起來,“我警告你,找回筆記本來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偷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然而,聽到她的警告之後,楊睿帆不但不害怕,反而冷笑道,“你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還沒等恬心反駁,身後總裁辦公室的門被無聲地打開,即墨軒即從裏麵出來,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沉聲問,“怎麼了?”
“他”恬心正猶豫著要不要把楊睿剛才汙蔑自己的話告訴他。
可是那家夥卻打斷了她的話,然後一本正經地說,“我剛才想問恬小姐幾個關於那本失竅筆記本的細節,她不願意說就急了。”
沒想到即墨軒居然真信了他的話,卻隻是衝他一瞪眼,“你的任務就是讓警方趕緊抓到那個小偷追回筆記本,哪來那麼多廢話?”
“是,我這就去催警察趕緊抓人。”楊睿帆說完腳底抹油,溜了。
即墨軒這才回過頭來對柔聲恬心說,“你介意,他這人就是愛鑽牛角尖,但是人很忠誠,出發點也是好的。”
聽到這番話,恬心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了。
而且她也不明白楊睿帆為什麼總是看自己不順眼,即便她此時真要在即墨軒麵前告他一狀,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隻能作罷。
看到她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即墨軒伸手揉了揉她頭頂的秀發,“心兒,等我忙過這幾天,我們一起再去上回那個小島度假。”
恬心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氣,一甩手,撥開了他放在自己頭頂上的大手,“為什麼又要去那個小島,方便你隨時趕到另一個女人身邊去嗎?”
即墨軒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會說麼說,不過他倒並沒有不高興,眼底反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怎麼,又吃醋了?”他喜歡看到她吃醋的樣子,至少說明她是在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