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突然覺得這個執著的天狼星象個知心姐姐,而且對方的頭象也是女的,所以她慢慢放下了一直的戒備心理:可是,我一直以為愛我和我愛的男人居然有別的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媽媽如果在天有靈知道這事一定會傷心的,因為我當初沒有聽她的話。
良久,才見執著的天狼星又回道:如果你愛的那個人真的有別的女人還不止一個當然應該讓他入地獄,問題是你弄明白真象了嗎?他跟另外兩個女人的關係真的象你想象得那樣不堪?
恬心覺得對方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因此很委屈地說:我親眼看到他們抱在一起的,難道這還不夠嗎?
而執著的天狼星卻說:有時候我們看到的也並不一定就是真相,他有跟你解釋過嗎?
恬心一聽就來氣:他們都抱在一起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難道還要睡在一張床上才算嗎?
發完她就直接關掉賬號。
果然沒有切膚之痛的人是無法體會她痛苦的,畢竟跟另一個女人抱在一起的不是自己喜歡的人。
即墨軒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看到恬心的回複之後,氣得瞪了一旁的心理醫生一眼,“你讓我開新賬號假裝成女人去開解她,得到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那位心理醫生有些囧,“這種事急不來的,需要先取得她的信任才行,看來恬小姐對你跟另外兩個女人之間的事誤會很深,得先想辦法找一個她信任的人跟她近距離接觸,她沒有了戒心,才好慢慢開解她。”
即墨軒恨不得把那心理醫生一腳踹出自己的辦公室,他讓自己注冊一個新的社交網站的賬號,關注恬心的動向,並多跟她交流。
他即墨軒什麼時候做過如此憋屈的事了,居然讓他裝女人。
可是為了能讓恬心打開心結不再排斥自己,他還是照做了。
哪想得到自己裝了半天女人,不但沒能把自己洗白,反倒讓她更生氣了。
他不耐煩地衝心理學博士揮了揮手,“好了,我這裏不需要你了,你隻要把喬瑞西的妄想症給我治好。”
等心理醫生走了之後,即墨軒一個人坐在那邊苦思瞑想。
他必須想辦法讓恬心知道自己無論跟喬瑞西還是跟沈佳凝都沒有不正當關係,這全是那兩個女人給一廂情願的。
隻是那丫頭現在都不想見他,要讓她明白這事還真有點難度。
他不由地又想到剛才心理醫王說過的,找一個她信任的人到她的身邊去陪她,這樣才可以慢慢開解她。
可是,自己離開她八年了,除了她母親之外根本不知道她還跟誰關係親密。
這時。歐陽潤清打著哈欠親自送一份報告進來。
這幾天老板大人心情不爽動不動就訓人,已經有好多人被莫名其妙地被罰了一個月的十公裏了。
而且他自己沒日沒夜在公屋加班不說,還非得讓大家都在公司陪著他,這簡直就是非人的日子,所有的人在背地裏都叫苦不迭。
隻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隻能憋屈地陪著,希望老板大人的心情能早點好起來,否則這麼暗無天日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看到他擰著兩道濃眉,一副跟誰都苦大仇深的模樣,歐陽潤清便笑問,“軒美男,小恬心還是不願意理你嗎?”
即墨軒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很閑嗎?要不要到樓下去跑十公裏?”
歐陽潤清笑道,“你把小恬心的心都傷透了,居然還這麼凶,小心她永遠不理你。”
“滾!”即墨軒煩躁地又瞪他一眼,不過很快又象是想起了什麼,立即改口叫他,“等等。”
歐陽潤清本來打算走的,聽到他又叫自己等等,便假裝不高興地說,“你叫我滾我就滾,我都滾了才叫我回來,對不起我已經滾遠了,再也回不來了。”
“不想跑十公裏就少在這油嘴滑舌的。”這家即墨軒沒空理他,直接下命令,“馬上去跟你女人說,讓她去在醫院陪恬心,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開解她,讓她知道我跟喬瑞西和佳凝都沒有任何不正當關係,隻要她讓恬心回心轉意不再排斥我,你們結婚的時候我送你們一棟別墅,否則你就等著跑一年的十公裏吧。”
歐陽潤清一聽,驚得下巴都差點掉地上了,心想我招誰惹誰了除了陪你通宵加班還得幫你勸解你的女人。
可是一想到一年的十公裏他又不敢反抗了,隻得憋屈地問,“軒美男,我什麼時候有女人了?你指的不會還是那個叫梁筱薇的母老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