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1 / 2)

物理的燈被猛地打開,讓長時間處在黑暗環境的易思萱不自覺的閉上眼睛。

“原來易小姐已經醒了,那正好,省了我一部分力氣。”陰柔的男聲響起,易思萱的身體不可察覺的一顫。

在她被關進這個屋子裏的這段時間裏,每一次噩夢的開端都是這個聲音。

在她風光無限的時候她見過一次這個男人,當時他還隻是一個無人問津的私生子,每天跟在陳瑞希那個女人的後麵唯唯諾諾。

當時她還當著他的麵用他來列舉過血統貴賤的問題,卻沒想到有朝一日她會落在這個人的手上被百般欺辱。

“陳,陳明陽,識相的你就趕緊放了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易思萱的聲音已經斷斷續續的連不起調,隻能在這個低賤的男人麵前勉強維持自己那最後一點點自尊。

“哦,讓我後悔?”陳明陽的聲音充滿戲謔,看著易思萱的眼上好像是貓看著落在自己手中的老鼠一樣,“你說的我還真是有點害怕,那我想知道,堂堂易家三小姐,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讓我這個血統低賤的人後悔呢?”

陳明陽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盒子擺在綁著易思萱的床上,打開盒子,綠色的液體和注射劑展現出來。

易思萱從剛剛他拿出盒子開始,眼中就開始盛滿恐懼,“陳,陳明陽,我收回剛剛自己說的話,求求你不要在給我注射了,求求你!”

“嗯?”陳明陽的拿著注射器抽取綠色液體的動作一頓,“易小姐怎麼了,你剛剛說的話有什麼錯呢,為什麼無緣無故要收回?”

易思萱被綁縛住的身體不停的掙紮著向注射劑的反方挪動著,可惜她身上的皮帶兼顧無比,她的掙紮全無效用。

“我有錯,我說錯了,你,你的血統一點都,都不低賤,求求你不要在給我注射了。”易思萱咬嘴唇,努力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楚楚可憐,隻可惜她現在的樣子狼狽之極,這種表情被她做出來簡直醜的不認入目。

陳明陽聽到易思萱的話,拿起注射器動作緩慢的向她的頸動脈靠近。

易思萱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仿佛下一刻,心髒就要從口中蹦出一樣。

枕頭在距離易思萱的脖子還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挺住,嚇得易思萱連喘氣都變得小心翼翼。

“易思萱小姐,我很認可你一直以來推崇的人有貴賤之分的理論,既然我不是低賤的人,那麼誰是呢?”陳明陽藏在金絲邊眼睛邊下的眼睛中閃著惡毒的光,讓易思萱整個人不寒而栗。

“是我。”過了好一會兒,易思萱哽咽的聲音響起,因為擔心脖子旁白的注射器,她不敢大聲說話,曾經美顏清純的臉上布滿恥辱,“是我低賤。”

過了一分鍾之久,知道易思萱緊張的快要暈倒的時候,陳明陽才收回自己的那個注射器,輕笑出聲。

“我還以為易家三小姐的骨頭有多硬呢,結果沒有兩三下就服軟了。哦,也不能算是服軟,而是有自知之明。”陳明陽嘲諷的說道。

易思萱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有恨又怕的看著陳明陽。

陳明陽卻沒有再看著他,隻是怔怔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注射器發呆。

“話說回來,就在不久之前,有一個人和你一樣躺在這張床上。”陳明陽忽然開口說話,語氣好像是聊家常一樣,順帶還帶著一點懷念,“那也是一個很美的女人,一眼就讓人沉淪。”

易思萱戒備的看向陳明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和自己說這些。

陳明陽卻看都沒看易思萱一眼,已然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他看著手中的注射器,樣子好像是在看著情人一樣,“那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她被綁在這個床上的時候顯得那樣的無助,那樣的讓人憐惜,卻始終沒有和我說過一句求饒的話,哪怕是我真的給她注射了毒藥。”

“你,你說的那個人,是蘇然然?”易思萱不是笨蛋,蘇然然之前有被他們抓住注射病毒的事情她是知道的,還以解藥為名義讓戚禦墨幫她的忙。

易思萱的話終歸讓陳明陽將視線調轉在她的臉上,“對,就是她,不過我更喜歡叫她水漾,那是我初見她時她的名字。”陳明陽語調陰柔的說著。

“她,她可是戚禦墨的女人,你,你怎麼敢?”易思萱努力和陳明陽沒話找話。

陳明陽對時間上有一種難以克製的強迫症。

他每天給自己規定的折磨易思萱的時間都是固定的,從走進這個屋子一直到出去,時間不差一分一毫。

易思萱有一次無意中得知了這點,就一有機會就和陳明陽說些有的沒的,以延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