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宮學和小趙點點頭。
太棒了,有了這個,他們就不用擔心這次幾個家族的夾攻了。
使他們想多了,蘇然然真的很愛戚少,這個時候又怎麼會舍得見死不救呢!
“好,既然這樣,我們就走了,那小嫂子,你在愛麗絲這裏好好休息,你別看她這個樣子,好歹還是醫學院的高材生呢,特別喜歡你們家許涵,你要是不討厭這個小妮子,有空把她和許涵之間介紹一下吧。”
蘇然然點點頭顯得漫不經心。
宮學覺得沒什麼意思,揉揉鼻子就走了。
馬上快要出去的時候,宮學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來對蘇然然說:“對了,嫂子,關於你問的那個問題,這件事情其實……”
其實不是少爺讓我來做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蘇然然打斷。
“好了,這些都不重要了。”
這一刻,她忽然不想知道答案了。
第一次,她徹頭徹尾的理解了那些主張安樂死的人心中是怎麼想的。
有的時候,沉浸在幻鏡中而是一種美好。
假的快樂也是快樂的一種。
宮學看著蘇然然的樣子,無奈的聳聳肩退了出去。
蘇然然一個人在床上,擁著被子,蜷縮的坐在床上,看起來格外孤單無助。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母親的手稿會以這樣的方式被拿出來,不知道母親在天之靈,會不會怪自己。
午後的咖啡廳,麗莎還是穿著下午的那個女仆裝,看景的坐在床邊的座位上。
依照她西方人的身材和氣質,其實是不大適合女仆裝這種衣服的,但偏偏,她穿出了別樣的韻味。
麗莎一手支著下巴低著頭,一手清清攪拌著麵前的咖啡。
這還是她和蘇然然見麵的時候喝的那杯。
“砰!”
咖啡廳的門被猛地打開,一道黑色的人影,快步闖了進來,四下望了一圈之後,便大步向麗莎走了過來。
麗莎幾乎是下意識的拿起手中的咖啡輕飲了一口。
等到那個人影走到了她的麵前的時候,她才輕輕的拿開被子,又輕輕的放下,抬頭看向來人。
戚瑾墨瘦了很多。
這是麗莎看到他的第一感覺。
雖然平常麗莎在見到他的時候,多數都是他帶著麵具的時候,但是麗莎還是清楚的看出了他的消瘦。
本來就瘦削的身材更顯單薄,讓人看著忍不住心疼。
“先生。”麗莎站起身來,對戚瑾墨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輕聲叫道。
她這樣小心翼翼,戚瑾墨卻視而不見。
他用手撐著桌子,氣喘籲籲地的看著四周,啞聲問:“蘇然然呢。”
麗莎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隨後她垂下頭,恭恭敬敬的回答:“她走了。”
“走了?!”戚瑾墨不可置信的說道:“我不是讓你把她留住嗎!”
麗莎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很美,是那種不分性別的美,賽過男人也賽過女人,他平常的時候嘴角總是掛著謙和的笑容,她知道,那是他一貫保護自己的麵具。
此刻的他看起來很虛弱,仿佛大病初愈,黑色筆挺的襯衫穿在他的身上有種禁欲的味道,也襯得他的臉色更加蒼白。
她喜歡這個男人,不,她愛這個男人,很愛。
麗莎這樣告訴自己,所以她做的所有的事情,她都不後悔。
戚瑾墨見麗莎一直不回複自己,一著急,就準備自己出門去找蘇然然。
麗莎深吸一口氣,開口道:“她已經出去很久了,你不可能追到她的!”
戚瑾墨頓住腳步,陰沉沉的看向麗莎。
麗莎仰起頭,毫不避諱的迎向戚瑾墨的目光:“先生,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並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
“你覺得你有這個權利去為我的事情盤對對錯?”
“……不管我有沒有,我總歸是有自己的判斷的。”麗莎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先生,你這樣喜歡蘇然然,有沒有想過你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呢?”
一瞬間,戚瑾墨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麵色變得極其難看。
“我和蘇然然說了先生你正在為了承受著性命之憂,我想最起碼讓她了解一下,您都為她做了什麼。”
“好了別說了!”
“我知道您一直不像讓她知道這些,但是我看不慣您一直默默付出。”
“我讓你別說了你聽到沒有。”
“可您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我讓你住嘴你……”
“她根本連問都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