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我玩完了!”當光頭男手裏的匕首閃過一道寒光,朝向我的心髒刺來的時候,我心生悲鳴,暗自歎息道:“我沒有找到母親,還沒有替自己報仇,就死在這兩個流氓手裏,我將死不瞑目!”
此時,我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頓覺心裏一陣刺痛,張開嘴巴,睜著眼睛,瞳孔逐漸放大……
砰!
一聲爆響,病房裏的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房門轟然倒塌。
刷!
一道金光直奔光頭男的麵門而來。
光頭男本能地一側身,將手裏的匕首前去阻擋,“哐當”一聲,一把飛刀改變了運動軌跡,深深地插到了病床的床頭櫃上。
光頭男驚出一身冷汗,愣神之際,一個強壯的身體鬼魅般地出現在了光頭男的跟前,持匕首那隻手的手腕已經被壯漢擒住。
一陣麻酥,一陣劇痛。
哐當!
一聲脆響,光頭男匕首落地。
壯漢用力將光頭男的雙臂一扭。
哢嚓!
又是一聲脆響,光頭男的兩條胳臂肘脫臼了,隨即感到一陣劇痛,強忍著才沒有讓自己倒在地上。
光頭男根本沒想到,自己好歹也是練過家子的,竟然一招就被眼前這個壯漢製服,也許是自己太大意了,對他毫無防範,輕敵造成的。
“你……你是誰?竟然敢和我們作對?”許三齜牙咧嘴地問。
“我不管你們是誰,隻要傷害到我們大小姐的朋友,我都會讓他去死。”壯漢麵無表情地說,抬起腿,一腳將光頭男踹翻在地。
“你是束手就擒,還是想反抗呢?”壯漢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雞公男。
麵對如此凶悍的強敵,雞公男頓時傻眼了。
還沒反映過來,自己的身體已被壯漢一腳踢飛,重重地碰到牆壁上,像一頭死狗那樣滑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這名壯漢便是袁東遠的司機兼保鏢李忠。
當他將車開進市人民醫院的停車場,與袁曦一同下車,走進住院部,乘坐電梯上樓時,就覺得氣氛不對,有些詭異。
李忠疾步來到我的病房門口,就聽見裏麵有打鬥的聲音,隨即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飛刀捏在手裏,一腳將房門踹開。
見光頭男用匕首朝我刺來的時候,情急之下,將手裏的飛刀扔出去,才將我從鬼門關裏拖回來。
我見有人出手相救,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一頭栽倒在病床上。
緊跟在李忠身後的袁曦氣喘籲籲地從門外衝進來,趴在我身上,見我奄奄一息,大聲呼叫道:
“向陽哥,你怎麼啦,沒事吧?別嚇唬我!”
“你……你怎麼來啦……”我見袁曦出現,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隨即失去了知覺。
見此情景,袁曦衝出病房,一邊朝值班室跑去,一邊在走廊裏大聲喊:“醫生,救命啊,醫生……”
其他病房裏的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紛紛從病房裏跑出來,像潮水那樣,湧進了我的病房門口。
看見地上躺著三名男子,方知這裏剛經曆過一場血腥的搏鬥,均不敢靠近。
此時,張瑤姐也回家洗完澡,帶上自己的換洗衣服跑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