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蔓雪一個安心的微笑,輕輕的拍了拍那雙緊張的小手,帥氣的臉上,露出自信的表情。隻要能夠看到那雙眼睛,閃出開心的光彩,他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得。
“這麼久沒見,你怎麼喜歡上喝酒了?”
屬於男性絲滑的聲音質感悅耳,隻是有幾分的不耐煩。托馬斯看著麵前的好友,無奈至極。
“我又不是什麼鋼琴家,喝杯酒有什麼的。托馬斯學長,這麼長時間不見,你還是這麼雞婆。”
斜挑著眉,歐炎翔看著麵前對他無可奈何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倆人在是大學的校友,托馬斯又大了他好幾屆,恐怕,這位音樂怪才,也不會有那個心思在這裏跟他把酒言歡。實際上,更像是他一個人在拚命的灌醉自己。
和大多數的音樂家一樣,托馬斯也留著一頭半長的頭發,隻不過卻是像月光一般的銀色,過於纖細的身材,讓他看起來有些藝術家的敏感和神經質。不過,隻有跟他關係極好的人,才知道他的不羈,隻是對命運無奈的反抗而已。
此時,那雙湛藍的眼睛,卻是因為眼前男人的無賴行徑而泛起了幾絲憂鬱。已經幾年沒有見過的好友,突然出現在家門口,還不由分說的拉自己過來喝酒,這裏麵,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隱情。
畢竟,歐炎翔在大學期間,從不輕易的流露出他的情緒,現在這樣強顏歡笑,用酒把自己灌醉的行為,十分的少見,所以,他有些擔心。
“你到底是怎麼了?話也不說,就在這裏喝水一樣的灌酒,這些可都是我的收藏品,竟然都讓你糟蹋了。”
不是沒有看到好友痛心疾首的表情,可是惡劣的性格讓歐炎翔喝酒的動作更加的流暢。他知道托馬斯從來不喝任何含有酒精的飲料。偏偏讓學長掛心的女人,又是一個酒鬼,這些好酒都是托馬斯留給那個女人喝的,哪次自己來了都要報銷一半,所以才被學長下了禁止令。
“學長,我發現你越長越漂亮了,你家那個男人婆怎麼想的,居然找你這麼個小白臉。”
瞬間,托馬斯白皙的臉,就變了顏色,麵色不善的看了看那個笑得猖狂的男人,卻隻能忍氣吞聲。
“好了你要喝就去別處喝,我這裏一會兒要來一個客人,可能要忙一下午的時間,你滾去別處糟蹋酒。”
起身,攆走那個從昨天晚上就賴在這裏的男人,頭有些微微的疼痛。隻是看到歐炎翔落寞的身影,心也被撞了一下。從來都是放蕩不羈意氣風發的學弟,這次卻這樣的孤單。
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想歐炎翔事情的時候,自己還是努力把妻子介紹過來的人打理好,不然,那個女人離家出走的時間,又要無限期的延長了……
出了學長家的院子,歐炎翔坐在自己的車裏。頹然的趴在方向盤上,眼睛眯起,看著前麵的路。
任瑩瑩的事情終於被父母處理好了,而他也被踢到了美國的分部來處理事情。每次來這裏,他第一件事就是來托馬斯的酒窖裏麵找酒喝。自從蔓雪從自己的世界中消失,他就隻能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可是,每每當清醒以後,那些刻意遺忘的記憶,就會更加的囂張,讓他的想更加厲害的把自己灌醉。
揉了揉有些酸脹的額角,歐炎翔知道自己喝了太多的酒。不適宜開車,打了手機,叫了公司為他準備的司機,人,就窩在了後車座上。幾分鍾以後,綿長的呼吸聲想起,人,已經安然的睡了過去。
一輛車在托馬斯家門口停了下來,蘇宇澤看著前麵有些礙事的事,好看的眉頭蹙起。最後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個鋼琴大師可是以怪脾氣出名的,要是冒然得罪了他,萬一影響到蔓雪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就得不償失了。
“呼,蘇大哥,我好緊張哦,這裏就是托馬斯老師的家麼?”
雪白的俏臉有幾分少女般的躊躇和青澀,蔓雪有些激動的看著麵前的庭院。拉著蘇宇澤的手,步入布置的十分清雅的庭院。嫩綠的草坪打理得十分的整齊,中間,是一棟漆成淡然柔和的白色的二層小樓。
處在興奮中的蔓雪,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身後的黑色豪華轎車中,出現的修長身影。
坐在後車座上,歐炎翔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手指挑起衣兜中的電話,意興闌珊的看著屏幕上不斷閃爍的字幕。
狹長的眼睛眯起,有些疑惑的看著手中的手機,好像,自己每一次來美國,都會被冷欣茹好巧不巧的阻止,甚至,這次來了以後,那女人連打了十幾個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