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這十二個時辰內,是極為凶險的,若是自己內力不足,不單護不住傅流音的心脈,就連自己怕也是要被內力反噬,兩個人都會被寒泉凍傷,危及性命。
忘緣不願直言的原因,大概也是如此。
修長的手指觸及傅流音纖細的腰間的衣帶,輕輕一扯,衣帶鬆開,寬大的白衣一瞬間鬆散開來,一片白皙的肌膚落入了離夙的眼中,深邃的眼眸倏然間暗沉了不少。
離夙緊抿著唇,他看著昏迷不醒的傅流音,又看了眼自己的舉動,頓時間耳根有些發紅,不知該如何是好,尤其是看著那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膚,呼吸有些粗喘。
他不是乘人之危,他隻是在救傅流音的性命,更何況,這是他的未婚妻,就算是看了也不打緊,夫君看娘子身子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事。
暗暗地為自己打氣,將心底揚起的一些羞愧壓下。
默念了幾句清心訣,重重地呼吸了一口,離夙再次探手,觸到傅流音胸前散開的交領處,輕輕撥弄間,沒了束縛的衣裳滑落,那雪白的肌膚完完全全地露在了離夙的眼中,逐漸瞪大的眼裏暗潮湧動,咽了咽口水,離夙立馬起身,三兩下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裳。
赤身於傅流音,完美的身形令人移不開眼,隻是另一人依舊昏迷不醒而已。
雙手攔腰將傅流音橫抱起來,肌膚相觸,毫無阻隔,讓離夙一瞬間僵住了身子,緊忙踏著步子,快速地朝著內室的玉池走去。
玉池很大,至少有三丈寬,光滑的石壁打造,內裏盛著不斷冒著煙霧的寒泉,卷卷的寒氣湧上,還未入水,隻是這樣走近,離夙便感到一絲的冰寒,懷中人的身子也下意識地顫栗。
運起真氣,護住兩人的心脈,離夙橫抱著傅流音,一步步地從一側的階梯上走了下來,觸及冰冷的寒泉,寒徹入骨的溫度一下子侵蝕了離夙的肌膚,令他渾身一顫,險些凍傷,忍著這樣冰寒,朝著寒泉的深處而去。
扶起麵色發寒的傅流音,讓這在昏迷中的女子靠在自己懷中,離夙側過首,俯下了身子,薄厚適中的唇印在了那發抖的蒼白的唇上,舌尖推卻間,將口中的十碎之魂的碎片推入了傅流音的口中,讓它從咽喉間滑落下去。
柔和地蹭了蹭傅流音的唇,離夙攬緊了傅流音光滑的身子,保持著真氣,眸光緊緊地盯著傅流音的麵容,屏住呼吸,一瞬不瞬。
不稍片刻,傅流音本蒼白帶著寒氣的臉龐陡然變得紅潤,甚至是隱隱發燙,嬌小的身子也宛若一塊燙手山芋一般,傳遞到離夙的身上。
有些難耐,離夙看著傅流音臉上不正常的潮湧,冒出的熱汗讓他目光難掩著焦灼,細細地盯著傅流音的臉上的表情,發覺傅流音身子的熱度越發的滾燙,心下一驚,往玉池的深處而去,寒泉完全地覆蓋了離夙的胸膛,隻餘留健碩的肩膀,在卷卷的煙霧中若隱若現。
離夙抱著傅流音的身子,讓她完全地浸沒在寒泉中,隻將那張精致的小臉露在外麵。
寒泉的中的溫度依舊是寒徹入骨,離夙運著氣,護住傅流音與自己的心脈,不讓其被寒泉所凍傷,隻是肌膚入刺的寒意讓離夙不禁 地顫抖著,原本還有些血色的唇變得蒼白,他臉上打顫,渾身發寒,雙手卻依舊絲絲地禁錮著傅流音的身子,不讓其滑落。
身上的熱度越發越重,傅流音的身子就如同一團火一般在不斷地燒灼著,越演越烈,縱然是寒泉一時也無法降下這樣的溫度,精致的臉上冒出一陣陣的虛汗,一直昏迷著不動的傅流音忽得開始發顫。
“流、流音。”感受中懷中女子的動搖,離夙忍著寒意,顫著聲開口,目光驚喜地凝視著懷中的女子。
“唔……”傅流音難耐地晃了一下頭,一陣陣的虛汗從額上冒出,小巧的鼻尖上也是細汗密布,被離夙禁錮的腰身在扭動著,一 絲不掛的兩人在這樣的摩 擦中,漸漸騰起了溫度。
“流,流音……”離夙的聲音有幾分顫抖,他壓抑著情緒,努力地按住懷中不安分的小女子。
該死的,他可是個正常的男子,就算是定力十足,可在傅流音麵前一切都是潰不成軍。
“唔……熱……我熱……”傅流音發出零碎的聲音,仿若是淺吟般帶著前所未有的魅惑,誘人至極。
“不準動!”離夙低吼著,他強勢地按住懷中的小女子,手心觸及的柔軟和滾燙讓他心神巨亂,險些將懷中的女子丟了出去。
即便是坐懷急亂,離夙也沒有忘記要運氣護住兩人的心脈,本該是好好的一件事,離夙卻被傅流音折騰得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