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有人提出異議,懷疑“這是不是犯罪”,全都會被其他人群嘲一頓,痛罵是慫包傻|逼,很快就撲滅了下去。
種種戲謔,般般調笑,觀眾們興奮極了。
對比著他們的興奮,我和蕭柏幾人的臉色卻都一陣青一陣白。
我聲音發顫地說,“封寒北……你還要多久?不能讓他們再慫恿下去了。”
不能再等了,不能再任由大家火上澆油了!
這些會員都是獵奇的人,他們貪圖的便是刺激。
從前主播們抓住了他們的貪欲,手伸入了他們的口袋裏,大把大把地撈著銀子,現在卻報應了回來——
誰也不想報警,反而為老譚的行為叫好,他們在為這一場直播婚禮而狂歡。
如果任由這些人吹捧者,老譚一定會做出更加過分的行為,激發出心底更深的殘虐暴戾!
鍵盤聲連成一線,封寒北俊美的側臉上,白光閃爍不停。
他頭也不抬,“五分鍾,這是極限!”
我還想說點什麼,對麵的蕭柏投來一個視線,微微搖頭阻止。
不光是封寒北在傾盡全力,對麵遠程窗口的方銘凱和工程師們,也全都忙得說不上話。麵對他們全神貫注的模樣,即使我再著急,也不能改變什麼。
幸好,灌水灌了一會兒,老譚就沒有再繼續下去。
水管拔出抽離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可見曾經插入的多深。
林曼可的下巴還僵硬地張開著,口中半天合不上,雙目渙散地望著天花板。
來不及吞下的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夾雜著紅色的血絲,看上去淒慘無比。
捏著手裏的白色頭紗,老譚露出一口黃膩膩的牙齒,說,“乖,寶寶,讓我幫你戴上,咱們就開始舉行婚禮了……”
不知道是不是婚禮兩個字刺激到了林曼可,她眼中重新找回了神識。
眼看著男人按住自己,林曼可瞪大眼睛,胡亂地扭動著脖子。
掙紮間,她的頭頂直接撞上了老譚的下巴,登時讓他疼得後退幾步。
冷不丁吃了一痛,中年男人臉色驟變,“給臉不要臉,你都是我的老婆,還敢尥蹶子?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圍觀的會員們隱隱期待,紛紛叫好。
而我看到老譚那隻鬆樹般皸裂的黑手,往下遊移而去的時候,瞬間明白了他的惡意。
大掌按在林曼可凸起的小腹上,齷齪男人大力地壓了下去,登時讓她渾身僵硬,臉漲得通紅。
半晌之後,她才顫顫擠出一道求饒,“別,別這樣……”
“可可,忍不住就別忍了……給大家看看,你真正墮落是什麼樣子的……”
臉漲成了深紅,女人還在拚命地天人交戰,全力忍耐著。
手腳無法掙脫紅繩的束縛,可憐她十指指尖森白,佝僂成雞爪一樣,拚了命地抓撓桌麵,平滑的桌麵上很快留下了無數道抓痕。
我騰地一下站起身,憤怒超出了控製。
路錦周呢,瞿子仁呢,不管是誰都好,快來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