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鴻和蕭景明、寧中校分別喝了杯酒,隻有那常原還淡然的坐在那,他知道想要一位中將給自己一個小輩敬酒是不大可能,即使自己身後的背景再大,也不大可能。他想了下便舉起酒杯向常原道:“常中將,這杯酒我敬你,你是個越戰英雄,又是前輩。周老爺便時常提起你,讓我多向你學習學習,今天我們能在這相遇便是種緣分,我先幹為敬,你隨意!”他說完一口喝掉杯中的茅台,常原頗為詫異的看了眼林錦鴻,心中暗自感歎,林錦鴻小小年紀能坐上縣委書記這一位置,也不全是靠家裏的背景,處事手段老練,觀察入微,看似狂妄囂張,但內心卻謹慎入微,自己的孫子卻是難及對方的百分之一。常原想到這暗自歎了口氣,便微微點了下頭,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嘴上沒說,但一飲而盡也算是對林錦鴻的一種尊重吧,兩人之間的關係算是稍稍緩和了些。
經過這回事,常原倒是希望自己的孫子能與林錦鴻維持良好關係,隻是世事無常,並不會按照人的期望發展下去的。後來在林錦鴻回京,再次與他的孫子相遇,兩人並沒成為好友,而是成了死敵,最終常原他自己也卷入此事,差點弄得丟官罷職,這是後話……
見林錦鴻和常原關係有些緩和,蕭景明無疑是最高興的一個,其實他夾在兩人之間最鬱悶。他忙舉杯向常原敬了一杯,接著是寧中校也向常原敬了一杯,酒桌上的氣氛融洽了不少,寧中校的夫人和羅鳳霞兩人頻頻向周欣怡說話,隻是周欣怡卻隻是淡笑,很少開口。
四個男人幹掉了兩瓶茅台,便沒再喝,聊了會兒天,林錦鴻在告辭前,便給馬晨打了個電話,完了之後,向蕭景明道:“蕭司令,縣公安局局長馬晨同誌說,昨晚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這其中存在不少誤會,現在誤會已經解開,縣局的同誌已將武臣三人送往縣人民醫院就醫。哎,怎麼說都是我的手下下手太重了,真是過意不去!”
“林書記可別這麼說,也是犬兒無知,該遭罪,我倒巴不得他多受點苦,讓他長點記性。”蕭景明夫婦和寧中校夫婦四人將林錦鴻送到別墅門口,剛才那輛悍馬越野車已經停在門口,等林錦鴻兩人上車後,蕭景明道:“林書記,恕不遠送了,代我向林老和周老問好!”
“蕭司令留步,謝謝蕭司令的盛情款待!”林錦鴻忙道。蕭景明笑笑,吩咐那勤務兵開車,看著悍馬越野車緩緩離開,蕭景明長長舒了口氣。
車上,林錦鴻握著丫頭的手,柔聲問道,“累了吧,哎,應酬就是累人!”
“不累呢!”周欣怡幸福的靠在林錦鴻的肩膀,兩人就這樣無聲的依偎在一起,直到回水墨蘭庭小區門口,兩人在門口直接下了車,手牽手迎著微弱的月色向天潤園而去……
沒走幾步,丫頭突然停下來,望著林錦鴻,嬌聲道:“哥,我走不動了,你背我走!”
林錦鴻二話不說,吭哧吭哧的一笑,矮身蹲在她的麵前,“老婆,我背你走!”丫頭嘻嘻一笑,忙伏在他的背上,兩人的臉緊緊貼在一起。林錦鴻在她充滿彈力的臀上輕輕拍了下,丫頭輕喑了聲,使得他頓時心裏一蕩,手不老實的在她的嬌臀上來回撫摸著。
丫頭頓時臉紅如血,陣陣的熱氣呼出,噴在林錦鴻的耳朵上,微微的喘氣聲和鼻音使得他的血液慢慢沸騰,“哥,放我下來,我不要你背了!”
“已經遲了哦!”林錦鴻轉過頭來輕聲道,“被你勾出火來了,回去滅火要緊!”他說著加快了腳步,向著天潤園而去,丫頭翹著嘴,摟著他的肩膀,輕輕的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潭州市軍分區大院,蕭景明夫婦倆和常原以及寧中校夫婦分乘三輛車,直奔新康縣人民醫院,蕭景明的車上,羅鳳霞自上車後一直默默不語,蕭景明看在眼裏暗自歎了口氣,道:“馬上就要見到那個逆子了,你還有什麼不高興地,我早就說過,對兒子不要過於寵溺,你倒好,恨不得將他碰在手心裏。幸好這次遇到林錦鴻,還算不錯,換了一個人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已經被打斷了一條腿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真的很希望你自己的兒子死在別人的手裏,你才高興!”羅鳳霞大聲叫道,“他不隻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
“他遲早會斷送在你的手上……”蕭景明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