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景盛在他身後緩緩開口,“路上小心。”
蘇白墨嘴角帶笑,“懂。”
……
蘇白墨最近換了一輛很拉風的車子——蘭博基尼aventador,百公裏加速隻需2.8秒最高時速可以達到300公裏。
銀灰色的車身,蘇白墨手指輕輕敲著車門,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喜歡這種競速型的車子了。
換言而知,什麼時候,他再次開始喜歡這樣子的刺激了。
垂頭苦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肺的位置,總是莫名其妙的一陣心酸,曾經開著超跑可以在鬧市區的大馬路上麵上麵跟人飆車,可是自從再一次回國之後他就沒了這些愛好,一來珍愛生命二來也是不想太放縱。
忍不住長長伸了一個懶腰,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反正也未必可以安安穩穩的過幾天舒服的日子,輕輕甩了甩有些長了的劉海,“人生嘛,及時行樂需乘早……”
等著那輛炫酷的蘭博基尼停在醫院樓下的時候,站在上麵的老大夫就皺起來了眉頭,這死孩子,等一會看他怎麼收拾他!
蘇白墨顯然對著一切都無所知道,笑吟吟的走了上來敲了敲門,“老師,我又來了。”
“你來做什麼?”老大夫嫌棄的看著他,“我覺得你的病完全可以自生自滅,你需要的不是我,是一個可以撬開你腦袋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的腦科大夫!”
蘇白墨被訓的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身上的煙味真濃,”老大夫忍不住的皺眉,發尖的白發很是明顯,“我記得我是有告訴過你戒煙的吧。”
蘇白墨嘿嘿的幹笑著,老大夫終於歎了一口氣,“白墨啊,為什麼要一直這樣子作踐自己……”
作踐?蘇白墨忍不住吃吃的笑著,哪裏有什麼作踐,自己本來就是一堆賤骨頭,就是那種死在了街上和路邊攤也隻有好心人給打一個120,說不定還可以上一次熱搜新聞。
另外一邊方悅心藺景盛wallice力挽狂瀾,拿著曾經的那段錄音將季世瑤的那些抨擊的言論紛紛擊垮,秦思雨拿著這點大作文章為方悅心洗白,而蘇生也拿出子夜歌的造勢來發布聲明,“——蘇西是子夜歌的驕傲,也是我蘇生最驕傲的妹妹,她不可能有季小姐所謂的那些惡性,反倒是季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蔑與陷害,蘇西雖然要求了不計較,但是我保證再有下一次我會不惜一切人力和物力將她送上法庭!”
不惜一切人力和物力,子夜歌現在有wallice加持,蘇生蘇西的能力哪一個丟出去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真的被子夜歌針對,不得不說是一個噩夢。
一群記者人人自危,季世瑤是藺景盛的人大家心照不宣,可是自始至終藺景盛都沒有出來表過一次態關心過一次季世瑤,不得不讓那些本來受著季世瑤好處的記者人人自危,犯不著為了一個過了氣的女人,得罪子夜歌這樣子的航空母艦一樣的存在。
樹倒猢猻散,兵敗如山倒,季世瑤一時間從前呼後擁變成了眾叛親離孤立無援,方悅心發出去的那些東西被大肆炒作,幾乎不管什麼地方都有人在罵她白蓮花和綠茶婊,難聽程度比起當初方悅心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讓季世瑤心寒的是藺景盛,第一天他無動於衷,第二天他沒有表態,第三天還是這樣子……景盛,你,不要我了麼……
第四天,藺景盛居然主動找了季世瑤,的確,前兩天他一直都在調查一件事情,他藺景盛不是聖母需要拯救萬物,厚厚的牛皮袋子,還有曾經季世瑤一次接著一次的挑釁與過分,終於,將藺景盛心中殘存著的最後那一點點的感情還有愧疚磨了個一幹二淨。
站在那個熟悉的別墅前麵,藺景盛垂著眼瞼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房子裏麵承載了太多的故事,朝朝暮暮的走了過來,如今居然真的物是人非。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藺景盛的眼神有些發直,原來除了對方悅心以外,他還可以對著其他的人有其他的感情,他藺景盛,終究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他,還是一個人。
季世瑤一直看著那輛黑色的捷豹和裏麵久久沒有下來的人,手指一點一點的縮緊,沒關係,沒關係,就算是提前算計好的東西被摧毀的一幹二淨,隻要身邊還有藺景盛,她就可以了,真的,隻要藺景盛還在她身邊……
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牛皮紙袋,厚實的麵料,裏麵的東西一看就知道是什麼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