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驕說道:“來,武召,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海神若和夫人容靈!”
武召恭敬的行禮:“原來是海神,武召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真不凡!”這海神向來是與天界的人不謀而和,確實與魔界不對路,不過,以海神的覺悟,這次應該不會笨到跟雪非羽和雪淩子二人對上。
躲了一些時日,他來到鮫人族試圖呆些時日,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若客氣的站起身來回禮,“武召賢侄過獎了,本君前來隻怕嘮擾了鮫王及各位公子公主以及長老們的清靜!”
“海神這是說的何話,海神能來我們鮫人族作客是我們族的福氣,武召求之不得,這不,母王專程命武召前來請海神及夫人前去大殿一聚,二位請隨武召來。”武召沒有打算跟他們說雪非羽和雪淩子在前殿,隻怕是說了,他們便會婉言謝絕,他可還指望著海神的到來能讓他度過這次難關呢。
習驕納悶的望著他,難道鮫王打發了魔君和小魔主了?奈何武召的話已說出了口,他也不便再多問,於是緩緩站起身來朝著若和容靈客氣的作請狀。
“那習驕就陪著海神及夫人一同前往,請!”
海神和容靈隻好站起身來,客氣的衝他們點了點頭,然後跟隨著他們前往鮫王殿。
鮫王殿裏,雪淩子正百無聊賴的望著廳中的半人半魚們,便見門口處幾道惹眼的人影進入了視線。
她緩緩側過臉去,隻見一身白色衣物的海神若和容靈頓時停下了腳步,與她六目交接,那眼神極盡複雜。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原來他們躲到這裏來了,鮫人族的貴客居然會是他們!
習驕和武召以及大長老順著海神的視線望過去,隻見雪淩子的眸子裏透著一陣陣寒意,而嘴角卻掛著一絲極陰冷的笑。
見她沒有任何動作的打算,武召恭敬的朝著海神作請狀。
海神這才回過神來,他硬著頭皮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原來鮫王有貴客在啊,看來本君來的不是時候,不如改日再登門造訪!”
習驕不解的望向了武召,看來這海神真是與雪淩子他們是死對頭了,他居然還沒有進入便想著要離開,難道他們是故意的?
還不待鮫王開口,雪淩子不緊不慢地說道:“海神來了...為何連鮫王殿的大門都不進就急著要離開?”說著她緩緩望向鮫王,“難道這就是鮫王的待客之道,遠道而來的客人連門都進不得?”
鮫王內心苦笑不已,她隻好站起身來恭敬的望著大殿門口的海神微笑道:“是啊,海神能帶著夫人光臨我們鮫人族著實是我們族的容幸,若是就這麼走了,老身心裏著實過意不去啊,您和魔君以及小魔主同為我鮫人族的貴客,能在些相聚便是緣分,快快請進!”
海神若尋思著若是就此離開確實不像話,若是雪淩子他們要他的命,隻怕是就這樣轉身離開也逃脫不了,見他們坐在那裏沒有動作的意思,他朝著鮫王客氣的一抱拳,“那本君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快快請進!”鮫王的一顆心稍稍安了下來。
若和容靈在習驕的帶領下走到對麵的座位落座,習驕自然坐在了對麵陪同他們。
感受到對麵容靈的視線始終落在她的身上,雪淩子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指上紅色的蔻丹,裝作沒看見。
等所有的人落座,大廳一時間就陷入了尷尬的寂靜。
雪非羽手裏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酒杯,就海神困住他寶貝女兒這帳他就得跟他算,奈何這是在鮫王殿不好動手,不看僧麵看佛麵。
鮫王感受到這詭異的氣氛心裏哭笑不得,她早就料到不同道上的人見麵會是這種情景,正欲舉起手裏的酒杯吆喝繼續行酒作樂,便聽見雪淩子緩緩說道:“海神這是病急亂投醫啊,怎麼?海神殿倒塌了,如今無處安身了?”
海神的臉色更加不好了,他自然知道海神殿被毀是雪淩子和雪非羽的手筆,這一個恥辱他忍得很是痛苦,奈何前去天庭搬救兵,天帝隻給他答複說讓他靜等機會,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等什麼機會。
“小魔主見笑了,也不知道是哪股子邪風吹來,摧毀了海神殿,這不,前來鮫人族散散心來了!”
“那海神可要當心了,隻怕是那股子邪風不禁吹倒了你的海神殿,還吹走了你的人就不好了,依本座看,你還是呆在這鮫人殿享受鮫王的庇護得好。”說完,她的視線緩緩抬起落到海神的臉上,嘴角扯起一股極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