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可能對方在那段時間,就被什麼世家貴族的人,給肆意妄為的對待過。
否則對方不會一見麵,就這般警惕的告誡她,不要將他們這些孤兒當成取樂的玩具。
畢竟她雖未讓文昕透露過,找來他們這些人的真實用意,但也絕沒說過什麼輕賤對方的話。
那蘇啟會自行這般猜測,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對方曾經,必然自己就淪為過貴族的玩物。
因此這才一開口,就說出這番激進的話,並十分抵觸她世家小姐的身份。
微微一笑,蕭瑾萱剛要開口說話,忽然外麵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接著就見白術回稟,說赤靈趕來了,並即刻就要進屋。
對於赤靈,蕭瑾萱自然是信得過的,而且她也發現了,自打她墜崖回來以後,對方就更加謹慎她的安危。
如今可能就是知道文昕帶了府外之人進來,赤靈這才立刻不放心的趕過來了。
雖然蕭瑾萱並不覺得,一個蘇啟能傷到她什麼,但為了叫赤靈放心,她還是立刻應允對方進來了。
而等到赤靈急衝衝的進來以後,望著正瞪著眼睛,一臉凶相望著蕭瑾萱的蘇啟,她當即就是一聲冷哼。
接著在屋內眾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出手快弱閃電的,一下扣住了蘇啟的肩膀。
接著右腳在對方膝彎處一踹,就迫使蘇啟,毫無還手之力的,瞬間跪伏在了地上,然後就見赤靈滿臉冰霜,聲音陰冷的說道:
“我家小姐你也敢無理瞪視,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這對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從初見時瞧不上蕭瑾萱這種世家千金,到如今越來越尊敬對方,赤靈早被自己這位新主子的沉穩和謀略,給深深的折服了。
因此一切不尊重蕭瑾萱的人,她都不會手下留情,因此蘇啟膽敢對蕭瑾萱無理,赤靈自然是要出手教訓的了。
而這蘇啟雖然年紀不大,可確實有股硬氣勁,這會哪怕手臂被赤靈擒拿的,都快斷掉般的疼痛,可他嘴裏仍舊不服氣的喊道:
“想怎麼對待我,你們盡管來啊,反正你們這些世家貴族的人,就沒有你們幹不出來的事情。今天我既然敢來,就沒打算活著離開,而且我已經和那些,被你們騙來的孤兒們說好了,隻要我回不去,他們就趕緊逃命,所以想羞辱我們,以此折磨取樂的話,那你們的如意算盤可就要落空了,哈哈哈哈。”
似乎覺得自己是活不成了,蘇啟笑的好不得意,可望著他這副雖死猶榮的樣子,蕭瑾萱卻嗤之以鼻的說道:
“蘇啟啊蘇啟,你勇武有餘,可怎奈智謀卻不足,你口口聲聲說我要羞辱你們取樂,那我到想問問,你們覺得自己活的有尊嚴嗎,一群鼠蟻之輩,在大數人的眼裏,你們就和臭水溝裏的老鼠一樣,向你們這種人談論羞辱,你覺得自己配嗎。畢竟尊嚴和羞恥之心,這些東西隻有人才配擁有,但很顯然你卻根本就不具備這些東西。”
已經抱著必死之心的蘇啟,聞聽蕭瑾萱言語間,竟然直接說他不配被當成人來看待,當即那顆受盡屈辱蔑視的心,就徹底被憤怒點燃了。
哪怕被赤靈一回回的打到在地上,可蘇啟都繼續奮力的奔向蕭瑾萱,若是眼神可以殺人,估計這會他都已經把對方碎屍萬段了、
而蕭瑾萱對此卻是視若不見一樣,仍舊靜靜的喝著,碗中的米粥,直到蘇啟在沒有氣力,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一刻,她才放下飯碗,並緩緩的站起身來。
幾步來到蘇啟的麵前,她絲毫不怕對方會忽然偷襲,反倒是沉穩的蹲下身子,雙眼平靜的望著對方。
“怎麼,我說的話叫你很氣憤對不對,因為我說中了你們這群孤兒,最自卑無法啟齒的心事。但是我適才的那番話,可不是為了羞辱你才說的。畢竟就向我之前講的一樣,羞辱諷刺這些詞,是隻能用在人的身上,向你這種活的比豬狗還不如的孤兒,將這些譏諷的詞語用在你身上,那根本都是一種浪費。”
望著麵前神情溫婉,雙眼卻猶如一方寒潭的蕭瑾萱,蘇啟嘴角流血,眼眶淤青的躺在地上,可仍舊是不甘心的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除了將我們這些孤兒,調教成你們貴族的玩物,我想不出向我們這群被所有人看成災星的廢物,還能為你做些什麼。”
聞聽這話,蕭瑾萱嫣然一笑,拿出絲帕親自幫蘇啟將臉上的血跡擦去,而她的聲音卻透著一股陰寒的說道:
“別小瞧了自己,從前我和你們其實是一樣的,曾被整個家族所遺棄,更是被所有人指著鼻子,叫成專門克人短命的災星。但是如今卻在也沒有任何人,敢肆無忌憚的動我分毫了。而我就是要給你們一個,向我蕭瑾萱一樣從新做人的機會,並且撕碎所有敢於輕賤你們的人,不知我這個提議,蘇啟你現在可否感興趣一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