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我聽你的口吻,這長平你是去意已決。你在後宮的事情我也知曉,在薛玉雁和那個男嬰的事情,皇兄雖然手段是有些心狠,但他如今身為一國之君,也的確有太多自己的不得已。我雖然也不讚同他的做法,但終究咱們也無法說他是錯的。畢竟坐在那張龍椅上,皇兄在不可能是以前那個五哥了。這種轉變不但他在逐漸適應,其實我們也該慢慢的去習慣才行。”
將話說到這裏時,周顯禦聲音一頓,接著眼中卻閃過一絲煩悶的繼續說道:
“你現在執掌後宮的權利被卸,我知道母後那邊卻接機總是有意為難於你。所以瑾萱這兩個月以來,就算我已經回到京師,可你也一次沒離開過昭陽宮,更不用說是出宮散散心了。雖然你現在閑置下來,的確可以好好將養身子,但爺真怕你會憋出病來。其實反正你現在已經自行掌握了藥浴熏蒸之法,要不就幹脆離開皇宮吧。雖然宮外沒有禦醫署,但我會幫你將一應需要的東西都備至好的,也省的你我日日飽嚐分別之苦。”
朱唇輕啟的喝了一口杯中香醇的上等碧螺春,等到蕭瑾萱將茶杯從新放下後,她對於周顯禦的提議卻隻能報之以無奈的苦笑:
“顯禦其實若是可以,我的確想從後宮即刻離開。那裏仿佛圈養金絲雀的牢籠一樣,雖然每處都極為的富麗堂皇,可卻終究不是我所喜歡的生活。但是如今師傅離開京師,陛下心扉受損,每天需服用的湯藥,現如今都需要我親自熬配。因此恐怕在短時間內,我仍舊是無法從那個叫人窒息,並能叫人麵目前非的後宮裏走出來。”
其實蕭瑾萱的確可以一走了之,反正薛後已經身死,她和對方的仇怨也算徹底了結了。
但是偏偏蕭瑾萱其實是個極為顧念舊情,並且以大局為重等人。
因此叫她任由周顯睿傷著心肺,然後積勞成疾,最終英年早逝。
於情於理,別看他倆數月前在禦書房鬧得不歡而散,可說到底蕭瑾萱一直視對方為知己良友,所以她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而聽完蕭瑾萱仍舊無法離宮的理由後,周顯禦不禁滿臉深情的拉起了她的手,然後眼現懊惱之色的說道:
“瑾萱怎麼我們兩個想在一起就這麼的難呢,以前你存有心結,一定要棄情絕愛,將我從你的身邊疏遠開。如今咱們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卻因為各種原因被一道宮牆死死的阻隔住,甚至平時連見上一麵都快成為奢求了。但願丁師叔這回能尋來紫竹米,如此我就可以帶著你馬上離開,在不管這京師的是是非非了。”
無聲輕笑的點了點頭,蕭瑾萱眼中也閃過了期盼之色,而難得能和周顯禦這般小聚一會,她也在不願提這些叫人心煩悶的事情。
因此就見她站起身,指著窗外映月湖旁的幾簇罕見綠菊,並邀周顯禦一並快過來看。
而等到周顯禦也站起身來到窗邊俯身向映月湖那裏看去時,可他卻同時也將蕭瑾萱擁入懷裏。
雖然外麵的秋菊開的明豔動人,但在周顯禦的心裏卻不及蕭瑾萱叫他心醉難離。
所以就見得周顯禦這會佳人在懷哪裏還有心思去賞什麼秋菊,點點吻痕不但即刻落在了蕭瑾萱的臉頰雪頸上。
就連周顯禦的一雙手,也已經情不自禁的摸索進了蕭瑾萱的衣襟內。
不顧對方羞澀的阻攔,周顯禦便輕車熟路的攀上了那一雙柔滑,恣意妄為的擺弄出各種他所喜歡的形狀。
而這會被周顯禦逗弄到難以抑製發出聲聲嬌啼的蕭瑾萱,眼瞧著自己竟然就被這樣抵在窗邊,看著外麵形形色色的路人,做著這羞人的事情,當即她的臉不禁都要徹底紅透了。
蕭瑾萱雖然知道有窗子擋著旁人就算望來,也隻能瞧見她的麵容,卻難以看見她這會已經衣衫不整的身子。
可這種猶如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周顯禦撫弄征戰的感覺,卻叫蕭瑾萱極為的難以適應。
感覺到擋在窗邊的身上,這會羅裙衣物竟然已經被周顯禦盡數褪去了。
蕭瑾萱剛想回頭叫對方哪怕情難自控,也叫她離開這窗邊的時候。
可還沒等她轉身將這難為情的抗議說出口的時候,忽然身後周顯禦的昂揚卻已經毫無征兆的,將她的身子撐開挺入了進去。
被強烈的撞擊,一下徹底頂到了窗子上的蕭瑾萱,就這麼麵容露在窗外的承受著周顯禦一波強過一波的掠奪馳騁,並漸漸在這片歡愉之中越陷越深,情難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