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思看了沈若初一眼,眼底帶著憤恨:“是祁容,祁氏集團的董事長,祁容!”
季思思揚了揚下巴,祁容還是很有麵子的,他這麼多年了,生意做的大,這軍政府的人,都是要給他三分麵子的,她就不信麵前的男人不怕。
轉而,季思思看著厲行的反應,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對著厲行說道:“我跟你說,這個姓沈的女人壞著呢,總想著攀爬榮華富貴,你可不要被她給騙了,跟那交際花沒什麼區別。”
沒想到這個沈若初還勾搭上了一個軍政府的男人,現在是看祁容更好一些,又把目標調轉到祁容那裏了吧。
這女人有什麼好的,值得這些男人,一個個的為她丟了魂兒嗎?季思思撇了撇嘴,嫉妒的看著沈若初。
沈若初覺得這季思思八成手不疼的,還能這樣利索的說這麼多話,還能趾高氣昂的站在那裏,這麼耍威風,厲行下手輕了。
還不等季思思反應,厲行冷聲對著一旁的林瑞吩咐:“林瑞,把她綁了!”
“是,少帥!”林瑞應聲上前,將季思思給綁了起來,根本不顧及季思思的手疼,下手的力度不輕。
季思思疼的大喊大叫的,林瑞好似聽不到一樣,拖著季思思往外走著,季思思見這些人要把她帶走,驚慌不已:“喂,你要幹什麼呀?你抓我做什麼?”
“當然是去找你的未婚夫了!”厲行這幾個字說的尤為咬牙切齒。
說話的時候,林瑞帶著季思思離開了,厲行上前一步,拉著躲在角落裏的沈若初,就要離開。
沈若初不由掙紮著:“厲行,你放開我,我還要上班呢。”她不能就這樣跟著厲行走了,她知道厲行在生氣,她這會子瘋了,才會跟著厲行一起離開。
厲行緊繃著臉,壓著心底兒的怒火,盡量用著平和的聲音對著沈若初道:“跟我走,要是不想我在這兒直接把你扛走。”
這會子,他已經是盡量不讓沈若初在同事麵前丟人了的,沈若初現在才知道害怕了?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和祁容在一起了,現在祁容不光送了花,祁容的未婚妻還找到單位來鬧事兒來了。
沈若初聽了厲行的話,臉色一白,求救的看向徐子舒。
徐子舒趕忙回到辦公桌前,裝作冷靜的拿著資料,頭也不抬的對著沈若初道:“若初啊,你就放心去吧,問題總要解決的,一直逃避不是個辦法,我會幫你跟主任請假的。”
開玩笑,她敢跟表哥作對嗎?剛才就在這兒,表哥眼皮都不帶眨的,將那個女人的手給掰斷了,你說她敢去幫忙嗎?
萬一表哥這兒打她怎麼辦?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她多丟臉啊!
“…”沈若初就知道,她指望徐子舒替她出頭,想都不要想了,徐子舒向來是躲厲行都來不及的。
沒有多餘的話,沈若初不再反抗,跟著厲行一起離開了,沈若初一走,圍觀的人都散開了,有膽子大的,比如方小姐,上前對著徐子舒問道:“子舒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什麼怎麼回事兒啊?若初和我表哥處朋友呢?那個自稱是祁容的未婚妻,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呢,她就是沒事兒找事兒,祁董事長是什麼人啊,想追誰就追誰,隻能說明我們若初好,追求者才多。”徐子舒故意說的很大聲,就是讓大家都能聽見的。
沈若初不能因為這件事兒,在單位受了影響的,那個女人是真的太過分了,還沒結婚呢,就敢一副正室的做派來鬧,怪不得祁董事長瞧不上眼了。
眾人聽了覺得在理兒,方小姐點了點頭,心中是豔羨不已:“若初和少帥在處朋友?”
那可是督軍府的少帥,有這樣的男朋友,將來就是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哪裏還有心思在別的男人身上?
祁董事長再好,都不如督軍府的大少帥的,說明那個自稱祁董事長的未婚妻的,是來胡鬧的。
不等徐子舒回話,一道女聲傳了過來:“處朋友又怎麼樣?將來還不是要給少帥做姨太太的!”
徐子舒看了過去,便見是蘇曼文,八成蘇曼文是聽了什麼風吹草動,過來看熱鬧的,她就瞧不慣沈若初,沈若初這裏有什麼事兒,蘇曼文還不巴巴的跑過來了。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啊,蘇曼文,你都已經不在譯書局了,就不要來湊這個熱鬧了。”徐子舒冷聲對著蘇曼文道,話語裏沒有什麼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