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謀殺親子啊!
吳玉堂的手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吳玉堂自己也是吃驚的愣住了,這才終於有了一絲絲理智。也終於明白一件事,隻要吳景行在秦漠手裏,他們誰也不想輕易搶回來。
他那一身詭異的功夫太恐怖!
大意失荊州,本以為他心髒上受了一刀,雙腳又被酒瓶渣紮成了馬蜂窩,不可能再有威脅。可誰能想到他居然還能將吳景行牢牢的控製住。
吳玉堂此刻後悔的場子都青了,再不敢說任何刺激秦漠的話,更不敢再朝他開槍。
秦漠早料到吳景行不是一個會遵守承諾的人,也算到他會率先對自己出手。而他也一早在心裏謀劃好了,隻要他動手,自己立刻擒住他。抓住了他,就等於勒住了吳玉堂的命脈,這比擒住吳玉堂本人還管用。
“吳玉堂,現在的局麵是我說了算。我倒數十個數,見不到阿伍出來。我立刻弄死他。”秦漠說著就將吳景行的臉按向了地上的酒瓶渣。
吳景行嚇的慘叫:“放人,放人,爸,快放人,啊……”
吳景行還沒喊完,已經強行被秦漠按到了酒瓶渣上。那些尖銳的玻璃紮進他的臉部的肉裏,疼的他全身抽搐,甚至連慘叫都沒辦法張嘴。
“住手!你住手!我放人,我放人。快、快把人放了,快點快點!”吳玉堂要瘋了,跳著腳命令道。
他的手下這才反應過來,馬上跑進去放人了。
“我已經答應放人了,你快鬆開他!”吳玉堂暴怒的喊道。
秦漠冷笑一聲,將吳景行的臉抬了起來。
嘶……
看到吳景行滿臉是血,已經血肉模糊的時候,吳玉堂差點背過氣去。
吳景行已經疼的不能自已了,他連眼睛都不敢睜,他感覺自己的眼睛裏好像也紮進了玻璃,疼的他幾乎休克過去。
阿伍是以奔跑的速度出來的,他雖然看不見外麵的情況,但從對講機裏還是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在看到秦漠半身是血的時候,更是知道秦漠為了救自己是多麼的不顧性命。
“秦先生……”
“什麼的都別說,快走。”秦漠打斷阿伍感激的話,提起吳景行就朝外走。
此刻他腳底也全是玻璃渣,每一步都留下一個血印,可他顧不上這些,隻有立刻離開這裏,才能保證安全。
阿伍想要從旁幫他挾持吳景行,卻被秦漠擋住了:“他隻有在我手裏別人才無可奈何。”
阿伍不敢搗亂,隻時刻跟上秦漠的腳步。
兩人一人質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門口,吳玉堂想要派人攔截,卻被秦漠警告道:“想要你兒子活命,就不要派人跟上來。等我安全了,自然會放了他。”
說完秦漠就示意經歡和阿伍趕緊走,自己也提著吳景行走出堂口。
吳玉堂果然不敢派人跟上去,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堂主,我們真不追嗎?”手下著急的問道。
“追你媽追,都給老子在這兒待著。還有外麵的人,都給我聽著,任何人不許攔他。”吳玉堂大聲的命令道。
本來看到秦漠挾持著吳景行出來,外麵的人打算上前攔住的。但在聽到吳玉堂的話之後,又立刻讓開了一條路。
與此同時,金忌庸和徐茂山兩輛車子也趕過來接救了。秦漠讓經歡和阿伍先上車,兩人都上了金忌庸的車,秦漠最後才拽著吳景行上去。
轟!
不等車門關上,金忌庸馬上猛踩油門,車子一瞬間就躥出來了十幾米之遠。
徐茂山緊隨其後,兩輛車子很快就消失在吳玉堂等人的視線中了。
“追追追,快追,現在快追。”吳玉堂一邊喊著一邊已經跑向了自己的車。
一群手下趕緊都各自上了車,朝著秦漠等人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