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所料的,玉蟬自然不會讓我們獨自離開,而且她和一樣,也很擔心南宮烈。
下樓後,酒店前台的服務員還朝著我和阿生笑笑。
沒有哪家酒店讓帶寵物,尖尖一直被我藏在包裏。
玉蟬卻要簡單得多,她隻要像個沒事人兒似的走在我們身邊,如果她不願意,沒有任何人能看到她。
就在我們朝著那服員一笑的時候,玉蟬冷冷地開口:“阿生,問問她有沒有一個叫做桃花亭的地方。”
阿生一頓。
既而聽她的話笑著打聽了。
可是那服務員聽完之後一頭霧水的樣子,搖搖頭:“不知道這個地方啊,沒聽說過。”
她的話才說完,冷不丁櫃台下又站起一個姑娘來,大概剛才是在找東西,這會兒便笑眯眯的說:“她不知道我知道,這桃花亭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家店麵。”
這種名字的店麵,大概是賣些胭脂水粉之類的。
姑娘接著問:”不過這麼晚了,你們要去桃花亭做什麼?”
阿生自然愣了一下,因為我們都不知道玉蟬要問的意思。
這會兒又聽到玉蟬冷聲道:“告訴她,找朋友,請她帶路。”
阿生隻好照說了。
那姑娘便笑著說:“我在上班呢,帶不了路,走吧,我去門口指給你們看怎麼走,其實很好找。”
話完,熱情的小姑娘把我們帶到酒店大門口,指著往上的一條街道說:“喏,你們就順著這條街往上走,不要拐彎,大概兩百米後就有一家黑白色做裝璜的店,那家就是桃花亭了。”
謝過姑娘,我們照著她指的方向往上走。
拓東縣並非在一塊平原上,整個縣城都有些往上斜的感覺。
走了一段我忍不住小聲問玉蟬:“南宮大人在那裏嗎?”
南宮烈不在身邊的時候,我跟玉蟬說話都不敢直呼他的名字,要知道一個女人對自己鍾意之人的敬仰和維護力量,那絕對會超出我的任何想像。
所以能不惹到她,還是盡量的好。
玉蟬原就對我心懷不滿,如果……我是說如果,她不是對我這麼憤恨,又或者是能夠收微收斂一點對南宮烈的鍾情,也許我們會成為朋友也說不定,但現在看來,不可能的因素很多。
可我卻一點也不想把南宮烈最信任的身邊人變成仇人,可……女人之間的事情,誰能說得清楚呢。
玉蟬沒有南宮烈在的時候,她連一絲笑容都懶得給我們,在她的眼裏,我和阿生修力極低,低到她可以像捏死一隻蒼蠅的理由,所以何必對我們謙卑,她完全可以這麼高傲自信。
這會兒就隻是淡淡地應我一句:“去了就知道,何來這麼多的話?”
我被嗆得噎住。
阿生看到她這樣對我,自然是不滿的,神色變了變。
我連忙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
……
正如那位小姑娘所說,大約兩百米後,我們就找到了桃花亭那家店,隻是出乎我意料之上的是,這家店即不是做服裝的,更不是賣什麼胭脂水粉,而是……一家開在鬧市區裏的紙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