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店每個城市都有,但大都開在隱蔽的小巷子裏,因為這種生意不好做,誰又能得了這麼高的房租偏要租住在這種地方。
我們進去,店裏密密麻麻擺滿了紙人。
還別說,店家真是有一雙巧手,這些紙人紮得栩栩如生,個個和真人一般大小,隻不過神態各異,再加上紙人臉頰上那兩團坨紅顯眼些,這才有幾分紙人的味道。
隻不過,被這麼一屋子紙人盯著看,這種滋味卻一點也不好受。
我們進去之後,身後的店鋪門居然嘭的一聲響自動關上了。
我和阿生大驚,扭頭看了一眼,身後除了紙人沒什麼動靜,但看玉蟬一臉平靜,那嬌俏的臉上更是多了幾分冷漠,怒喝道:“出來,少給我鬼鬼祟祟。”
“喲,這麼些年不見了,脾氣還是這麼火辣啊!“
突兀的一聲答應,那聲淡淡的,頗有幾分調侃的意思,聲音在店內天花板上環環繞繞,還真是一時沒搞清楚他在哪兒。
玉蟬柳眉一揚,就見她隨手打出一團紅光,光團過處,就見那些個完全不會動的紙人裏卻突然飛出一道身影來,隻覺得一團粉紅色,等對方站定之後,那粉得妖媚的紅讓人覺得有幾分不真實。
一個穿著粉紅色長袍的男人,就這樣站在了我們麵前,他長得很好看,好看裏帶著幾分嫵媚,一頭黑發披散著,那身粉色的長袍上繡著白色花團。
這樣打眼一看,竟然也是個世間少有的美男子。
“喲,這兩位是?”
粉衣男站定後,把好奇的目光玩味兒似的看向我和阿生。
這後就突在說出一句:“這位不是……。”
他的話立刻被玉蟬給打斷了:“南宮焰,你知道大人去哪裏了嗎?”
南宮焰?
眼前這人也叫南宮,難不成他和南宮烈有什麼關係嗎?
我不禁多看了他兩眼,他轉身朝著玉蟬邁步過去,這樣扭頭的時候,眉眼裏好似有幾分相像。
“怎麼,大人也來了?”南宮焰神色微緊道。
“少裝聾作啞,你且告訴我,可有大人的行蹤?”
“嘩,玉蟬,這小脾氣還真是一點也沒有改,怎麼著,你跟在我大哥身邊這麼多年,還是沒有學會他的內斂沉靜嗎?嘖嘖,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看的姑娘。“
沒想到,他果然和南宮烈有關係,言語裏居然說自己的南宮烈的弟弟。
鬼王的弟弟,居然到這小小的拓東縣城裏開了家紙紮店。
我道誰這麼財大氣粗,居然在這種地段上租店開紙紮店。
此時隻見南宮焰一麵說話,居然一調笑著就要伸手去捏玉暗的臉頰。
這可是千麵魔蟬的臉,他也敢捏
自然玉蟬往後退了一步,別開頭去躲開他的手,也僅此而已,如果換做另一個男子,估計那隻手保不住了,想必,也是看在南宮烈的麵上吧。
我和阿生對視一眼,沒想到南宮烈的弟弟居然這麼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