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闊將淩東舞放到大床上,一把就把她身上襤褸的衣衫徹底撕裂,少女美好,嬌柔,膩如白脂的酮體徹底的出現在他眼前,他瞪著豹眼貪戀的,肆無忌憚的看著,看得他口幹舌燥,血脈噴張,他正個壓下去,突然看見淩東舞胸口的傷口還沒有愈合,知道她一定掙紮,那樣就又會出血,於是狠狠的唾了一口,頭也不回的走出屋去。
早晨,淩東舞還沒睡醒,突然聽見周圍有聲音,緊張的急忙坐起身體,看見伊稚闊站在那個巨大的箱子麵前,低頭不知在找什麼。
他忽然回過頭,她來不及躺下裝睡,下意識的將身上的錦被往身上又裹了裹,警惕不安地看著他。
伊稚闊手一仰,一件粉色的衣衫落在她的身邊,隨後他又把一雙漂亮的繡花鞋扔到床邊。
“小女奴,給你的。這裏麵還有許多衣服,都給你,你隨便挑。穿漂亮點,本大汗帶你出去逛逛。”
淩東舞這時候已經沒有了昨晚的脾氣,衣服被他撕破了,也不能裸奔,隻有穿上這些繁複的衣裙。
她還沒穿衣服,他又從箱子裏拿出許多的珠玉首飾,一股腦兒的放到淩東身邊,“這些都給你,箱子裏麵還有好多,你想要什麼自己拿!”說完坐到床邊。
淩東舞見他坐在床邊,表情有些椰榆,看來沒有回避的打算。不!他根本表示了不願錯過 她赤身穿衣的鏡頭。
淩東舞咬著嘴唇,再一次感到無措,甚至有些羞澀,他早就把她看光了,可讓她當著他的麵換衣服,她做不到!
“等一下咱們就出去,如果你現在不穿衣服,等一下可就沒衣服穿了,本大汗可不介意你光著身子!”伊稚闊邪惡的威脅她。
淩東舞無奈的背對著他,盡量用被子遮擋著,快速的穿著麻煩的兜衣、褻褲,外衫,外裙。
伊稚闊呆呆的看著穿好衣裙的女子,那是怎樣的女子?
美麗如玉蘭盛開,一襲淡粉色的紗裙,領口繡著一朵開得正盛的荷花,妖而不豔,美而不俗,而她一張精雕細刻的臉龐卻勝過那朵荷花,勝過世上任何最美麗的花。伊稚闊為王多年,也算見識過無數美女,但這世間最絕色女子的美好也不及得上她萬一!
吃過早飯,伊稚闊拉她出帳篷,一旁的手下已為他披上披風,那匹高壯的黑馬也被牽到帳旁。
“啊!”淩東舞低呼一聲,因為她整個人已經被伊稚闊抱坐在馬背上。
伊稚闊揮手示意不用任何人跟隨,策馬向綠珠城的深處奔去,黑馬高得嚇人,淩東舞坐在上麵隻覺得心驚肉跳,好在伊稚闊蒲扇似的大手一直攬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