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禕出了門沈心怡就忍不住的發笑,這男人怎麼跟個混世魔王似得,走到哪裏都欺負人,看看把院長給氣的,臉都白了,根本就要氣死了。
“顧太太這麼喜歡欺負人呢,看看笑的。”顧禕一邊走一邊看了一眼沈心怡打趣起來,沈心怡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顧禕,倒是問起顧禕來了:“好好的請假幹什麼?”
“想搞清楚一些事情。”顧禕也不多解釋,這時候,解釋的太多反而不好,拉著沈心怡直接去了醫院外麵,開車直接回的家。
進門顧禕接到的他媽的電話,沈心怡正換好了衣服從樓上下來,顧禕接著電話說呢:“我說了,沒時間去接你,你別回來了。”
顧禕直接把電話掛了,沈心怡這邊好氣又好笑的,自己的媽也能那麼說話的,她就是見慣了這些,要不真有點接受不了。
收起手機顧禕看了一眼顧太太,轉身看了看,直接拿了車鑰匙出了門,出門前打了一個電話給周博朗的,周博朗接了電話立馬調派人手給顧禕用,顧禕還沒到沈心然醫院那邊,周博朗的人就先到了。
顧禕這邊下車,門口就等了幾個人,一看到顧禕馬上邁步朝著顧禕這邊走,到了麵前顧禕沒理會,對方先說:“我們是周總派來的人。”
“知道了。”顧禕也不多說,邁開大步直接朝著醫院裏麵走,手拉著沈心怡的手。
進了醫院顧禕直接問好了沈心然住的病房,奔著那邊去了。
沈心然住在六樓上麵,身體嚴重撞傷,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還在重症病房裏觀察著,顧禕過去的時候沈年華和李繼紅正在外麵殫精竭慮的等著沈心然一點點的蘇醒。
顧禕沒有走電梯,而是走的樓梯,一邊走顧禕一邊和沈心怡說:“一會你在外麵等我,我問完了就走。”
沈心怡也猜出一些事情了,原本心情還是很沉重的,此時看到顧禕為了她臉工作都不打算要了,也不說什麼了,顧禕怎麼說她就怎麼做,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到了六樓沈心怡在樓道口停下了,顧禕留下兩個人照看沈心怡,自己帶著兩個人直接去了沈年華那邊。
顧禕那邊離著沈心怡這邊不遠,十幾步而已,說話的聲要是大點,都是能聽見的,這層樓上麵也沒有幾個病人,大部分的病人家屬都比較消沉,也就是所謂的安靜。
顧禕已過去,腳下的鞋子就發出了踩踏地麵的聲音,噠噠的給位引人注意,其中不乏沈心怡,不乏沈年華和妻子李繼紅。
此時的李繼紅什麼都不想說,整個人比任何時候的安靜,她要是知道結果是這樣,她絕對不會帶著女兒回來。
李繼紅把這些都怪罪在了沈心怡的身上,要是沒有沈心怡,女兒心然也不會出事,都是沈心怡的錯,那個小賤人!
李繼紅正在心裏咒罵著,顧禕出現了,夫妻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朝著顧禕看著,顧禕腳步不停,一直走到了沈年華的麵前,身後跟著兩個人不苟言笑的男人,沈年華和李繼紅一看就心裏抵觸,覺得事情不好。
顧禕的腳步最終停下,沈年華和李繼紅嚇得不成樣子,而後站了起來。
“說吧,怎麼回事。”顧禕也不廢話,直接了當的問沈年華,沈年華低著頭,眼珠子亂算,就是不想說的意思,顧禕也不是個一般人,這點事要是看不出來,他的姓就要倒過來寫了。
“我給你十分鍾的時間,如果你不說,以後也就不用說了。”顧禕抬起左手腕看了一眼時間,而後放下手看著沈年華,沈年華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子李繼紅,還是不想說。
顧禕也不著急,時間他有。
邁步顧禕去了沈心然的監護病房外麵,站在窗口雙手背著朝著裏麵看著,什麼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眼前的沈年華一家就是,欺負人欺負的天怒人怨了,才牽扯上了性命。
顧禕往哪一站,渾身上都充斥著冷冽,傲慢,沈年華一時間就傻了,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顧禕非池中之物,今天才有這個感覺。
李繼紅也是嚇壞了,顧禕平常都不穿黑色衣服的,連襯衫和手表都是黑色的,有點不對勁,在看看那長臉,根本就不是平常的那張臉,李繼紅甚至懷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顧禕,是不是顧禕有兄弟什麼的,站在他們麵前的事另有其人,要不然怎麼一看見了人,就脊背上嗖嗖的冒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