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崛累得坐在地上,道:“這家夥太猛了,比雖然比北地野馬原的韓流差點,但也相差不遠啊,若此戰是我跟子夜上來的話,估計也是被虐的貨。”
陸奕也是累得夠嗆,坐在他旁邊道:“嗬,你說子夜?他跟你並肩作戰過?”
點頭解釋道:“恩,跟子夜一起戰的北地野馬原的韓流,子夜雖是武修,但他修煉的卻是弓,沒辦法幫我拖住那個韓流,先被韓流壓著打,後來被我嚇了一下,弄了個經脈逆流,自爆當場。”
隨後祝崛給他簡要的講了下那一戰的經過,以及北地野馬原跟大元國有勾結的事兒。
陸奕後隨口問了一句:“誒,剛才聽說他給誰抽了一根經脈,真的假的?”
提起這事兒祝崛就興奮了,這可是他的得意之作,便獻寶似的將這件事說了出來:“這可是我的獨家發明,整個九天十地也就獨一份了。”
陸奕越聽臉色卻是越來越震驚,最後不可思議的喊道:“你竟然用茂銅絲代替經脈!你……我……。”陸奕看著祝崛的臉指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麼詞來表達自己的震驚之情。
祝崛很滿足的看了看陸奕的表情,靜靜的裝了個b,之後自己都不由得笑了起來道:“怎麼樣,我這個創意不錯吧。”
陸奕還是那個表情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你真乃天才。我陸奕平生看不起任何人,今天見了你之後,我發現我有崇拜之人了。”
“哈哈~~~”祝崛聽到陸奕恭維的話,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兩人詳談很久,引為知己,最後祝崛補充道:“哦,回頭你別跟外人說,這事兒隻有三個人知道,你我子夜。”
陸奕沒問為什麼,但還是道:“了解,別人極力隱藏的秘密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此戰連敗敵七場,誅敵將耶哈撒拉,斬敵三萬餘,而且大半都是騎兵,沉重的打擊了大元國的囂張氣焰,可謂可謂大獲全勝,是藍蘭城十數年來從未有過的大勝。
等祝崛率得勝之師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入藍蘭城大門之時,卻很驚訝的發現滿城都處於一種悲觀的情緒之中,特別是軍營裏麵,不僅人數少了許多,而且大部分都帶著傷,一副傷兵敗卒之象,與祝崛等鮮衣怒馬之輩產生鮮明的對比,自被所有人行注目禮。
雖然大勝之下都喜歡讓人圍觀,但不知為什麼,他們的眼神總是感覺怪怪的。
這些祝崛都沒有理會,隨陸奕來到帥帳之中,卻見到一臉寒霜的齊大帥,帥帳內氣氛陰沉的可怕,祝崛隱隱才道了什麼,還沒開口,就聽齊大帥說道:“怎麼樣,折了多少人馬,沒事,你都說出來,我已經讓人連敗七場了,隻要藍蘭城還沒被人攻破,齊大帥我就能接受得了。”
祝崛心說原來如此,卻是讓人給打擊了。
在祝崛伏擊大元****西路軍的時候,我們藍蘭城的齊大帥正在被大元國的東路軍一路吊打,從接戰開始,便是一路敗退,退一陣,迎一陣,敗一陣,足足讓人家吊打了七次,跟耶哈撒拉的韌性有一拚,都是那種屢敗屢戰,屢戰屢敗的類型,你說他是不到橋頭不死心行,你說他是百折不撓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