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我幹什麼。”
顧冷袖一滯,抬頭答道:“屬下想跟著你去驛站一趟,保護殿下的安全。”
“你?”君逸清揚唇輕笑一聲,眸裏閃爍著不屑。
“先前在大殿上是誰讓你那樣做的,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現下還想跟著本王去驛站?不可能!”
“屬下不明白,屬下那樣做也是為了殿下著想,殿下為何會如此生氣。”
將心頭存了好久的疑慮問出口,她覺得舒暢了許多。
但即便這樣,君逸清也隻不過是冷冷道了句,“此事與你無關,無需多言,做好你自己的分內事就好了。”
“殿下!”她還是有些不情願,為何君逸清總是不願意告訴她緣由?
她打敗了那名北胡人,卻不見君逸清臉上有任何高興的神色,反而麵色陰沉。
這不得不讓她多想,倘若他與鷹善之間真的做了什麼約定,那她的舉動無疑是破壞了他們之間的行動。
因此不管怎樣都也應該告訴她一聲才是。
見著顧冷袖還是不依不饒,君逸清麵色愈發陰沉起來。
“無需多言,不需要你跟著我前去驛站,快些回宮去。”
君逸清猛然將臉拉下來,讓顧冷袖有些很是不適應。
還想說什麼,君逸清卻已經走了出去。
她也隻得作罷,一個人回了東宮。
與此同時轉成為鷹善舉辦的殿宴也結束了。
君逸琛經過鷹善身邊時,表情很是不屑。
在他眼裏,北胡人是蠻夷之人,根本不配和他們有任何來往。
可今日他不僅在這麼多邊境小國跟前丟了麵子,還讓這麼多人如此羞辱了一番。
如此一來,他便愈發的憎恨君逸清,同時心中也有了主意。
鷹善不予理會這些,帶著鷹琪以及勇士退下便去了驛站。
一路上鷹琪都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對什麼都表現出了極其濃厚的興趣。
鷹善突然出聲道:“琪兒,既然你這麼喜歡京城,便留在這裏如何。”
鷹琪臉上的笑容一滯,側頭無辜的看著鷹善,“皇兄你真的不帶著琪兒一起回北胡了麼?”
鷹善心中所想自然不會告訴鷹琪,隻是道:“琪兒若是喜歡這裏,皇兄可以讓你留在這裏。待什麼時候有機會了再回北胡也不遲。”
“真的可以嗎?”聽聞如此,鷹琪很是高興。
京城屬實好玩兒,有很多有趣的東西。
隻是有個叫勾欄院的地方總不讓她進去,說她是什麼女流之輩。
上一次進去還被裏麵的女人訓斥了一通,這次既然能留在京城那她要多多去幾次才好。
鷹善見著鷹琪如此天真的神色,心中略微有些內疚,但轉瞬便消失了。
生活在皇家從來就沒有自己選擇的能力,他這樣做也是為了北胡好。
既是如此,他便不再多言,隻等日後天佑帝大壽的時候將此事說出來。
到時候還希望君逸清能對鷹琪好一些,不要將她推入了火坑。
隻是想想今日殿上發生的事情,他便又有些遲疑起來。
君逸清身旁的那個侍衛看著很是熟悉的樣子,突然出現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不知是君逸清刻意為之還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