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善憤恨的扭頭看了眼君逸琛,攥緊了拳頭。
而那北胡勇士因為自己被冤枉了,一臉的憤慨,扯著嗓子大喊,“沒想到你們中原人竟會如此草菅人命,不問青紅皂白便輕易給人定罪,實在是可笑。”
君逸琛擺擺手,自兩側上來亮色侍衛,扭送著北胡勇士出了大殿。
如此鬧騰了一番,大殿中其餘各國使臣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鷹善等人。
鷹琪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為何勇士會被帶下去,一派天真的仰著頭問鷹善。
“皇兄,為何巴特爾會被人帶下去,他犯了什麼錯嗎?”
鷹善勉強揚起一抹笑容,耐著性子道:“沒事,巴特爾隻是犯了一些小錯誤。待事情查清楚了就會被放出來了。”
鷹琪不疑有他,十分開心的繼續玩耍著手中的小把戲。
君逸清麵色陰沉的看向君逸琛,得到對方挑釁的眼神時,便什麼都明白了。
隻是現下父皇已經給北胡勇士定了罪,他若再說什麼,也不會有人聽的進去。
倒不如私底下將證據收羅好了,再來重新說。
一整天下來,天佑帝身子有些疲乏,便先下去了。
其餘人等便也三三兩兩的從大殿退了下去。
君逸琛再經過君逸清身邊時,冷笑了聲刻意問道:“皇兄有沒有覺得很感動,臣弟為了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甚至不惜得罪了北胡的人。皇兄日後可一定得好好報答我才是,不然就辜負了我的這番心意了。”
君逸清順著他的話頭說下去,冷笑道:“那本宮還真是謝謝皇弟為我做的這些事了,真是煞費苦心。”
兩人笑裏藏刀的你來我往一番,便各自都退去了。
鷹善跟在君逸清身後,直至到了東宮才道:“殿下,鷹善可以對天發誓,行刺一事不是我們做的。”
君逸清擺擺手,示意他不用說下去。
“本宮知道這與你們無關,隻是現在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你們的清白。所以需要先委屈你們一番,待本宮將證據掌握在手中,自然會在眾人麵前還你們一個清白。”
鷹善提著的心終是放了下來。
突然想起顧冷袖的傷勢,他便問道:“不知顧姑娘的傷勢如何,聽聞她為了保護太子殿下您胳膊受了傷?”
提起顧冷袖,君逸清眉頭一皺,臉色不悅起來。
“無妨,無需掛心。倘若沒什麼事情便帶著鷹琪回驛站去吧,天色不早了,好生歇息,明日協助我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鷹善點了點頭,帶著一行人出了東宮。
顧冷袖因為傷勢從狩獵場回來後便一直躺在臥房中修養。
燕十三因為狩獵也受了不少的傷,因此也需要臥床休息。
君逸清打發走鷹善等人,去禦膳房熬了些湯藥來便端著去了顧冷袖房中。
此舉被魏淳熙的丫鬟看到,忙彙報給了魏淳熙。
魏淳熙捏著手帕捂嘴一笑,心生了些許嘲諷。
沒想到一個侍衛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能讓堂堂太子為了他端茶送水。想來一個下人能做到如此地步也不枉此生了吧。
東宮內,顧冷袖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幾次都想起來下床活動活動。
奈何身邊守著的翠玲卻如同老媽子一般將她管的極其嚴格,別說下床走動了,就是躺著在床上挪動一下身子都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