羈景安惡劣地挑眉冷笑,“不給。”
夜羽凡被刁難也無所謂,反而逗的咯咯笑了起來。
拿這個醉酒的傻女人實在沒辦法,男人無奈揉了揉眉心。
希而頓酒店。
1808室總統套房。
夜羽凡被羈景安半抱半拖帶進房裏,纖細的四肢藤蔓似的纏繞在羈景安高大的身軀上,紅唇小聲嘟囔,“好熱啊……我要喝水,加冰塊的水。”
眨巴大眼睛扭來扭去,扭的羈景安體內嗖嗖冒邪火。
他強忍住想推倒她壓住的衝動,把她丟在沙發裏,慍著俊臉,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溫水遞給她,“喝下去。”
夜羽凡喝了口,不冰,苦著臉不願意再喝,“不要,我要冰水,最冷的那種。”
全身每個細胞都熱的快要爆炸,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惟有冰水,才能痛痛快快解掉她的口渴。
深秋一過,就是寒冬。
這麼冷的天喝冷飲,不是拿她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喝下去。”
羈景安沉下臉,把水遞過去,她又推了回來,遞過去,她再推,偶爾偷偷瞄了眼他鐵青的臉色,咯咯地笑,笑的眉眼彎彎。
水靈靈嫩生生的模樣,弄的羈景安喉嚨裏全是火焰,也隻能無可奈何。
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和這個喝醉酒的傻子置氣?
結果,夜羽凡見他不再陪她玩推來推去的遊戲,從沙發上爬起來,搖搖晃晃站起身,猛然往他懷裏一撲。
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脖頸,嘴唇湊上他冷硬的下巴,兩人肌膚接觸後,她渾身微微顫栗,軟綿綿靠在他耳邊,低低發出舒爽到極點的細吟。
“唔……”
“再亂動,我真辦了你!”
羈景安伸手扯下她的手臂,把她重新放倒在沙發上,緊繃的臉有一絲龜裂。
被她氣出來,扭出來,低吟出來,滿腦子都是欲念之火,恨不得把她摁在身下,狠狠地懲罰。
在車內,他就一直忍著那團邪肆的火焰,一直忍到現在,忍得兩邊太陽穴隱隱生疼。
在茶幾上摸到了香煙盒和打火機,他點燃一根煙,叼在薄唇裏,邊抽邊眯眼看著夜羽凡麻花糖果似的扭來扭去。
幅度大的時候,上衣甚至往上卷了兩三寸,露出世上任何形容詞都無法修飾的美好。
凝著那片凝脂般白皙通透的肌膚,羈景安凸起的喉結用力上下滾動。
今晚該弄她,還是不該弄?
他做人做事,從來不屑於趁人之危,那樣與宸梓楓之流沒什麼兩樣。
可是,凝著夜羽凡張開嫣紅的唇瓣,細聲細氣喘息的嬌媚樣兒,他突然就不想再遵守內心的原則了。
她仰頭窩在沙發裏,海藻似的烏黑長發散落四周,濕漉漉的眼眸回望著他,對他做出無聲的邀請。
璀璨的水晶吊燈下,她美得無比驚人,也美得勾魂攝魄。
羈景安撚碎煙蒂丟進了煙灰缸,斂眉低低地笑。
他能忍到此刻,實屬不易。
“你自找的,別怪我!”
羈景安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紐扣,一粒,一粒,直到最後一顆,優雅地脫下後放在沙發扶手上,性感的八塊腹肌,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無窮的魅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