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桐城一年一度的商界跨級聯誼晚會,在希而頓酒店舉行。
夜羽凡穿了件純白色晚禮服,小v領,露出胸口若隱若現的曼妙春色。
笑吟吟挽著羈景安的手臂,美麗的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微笑,一路陪他寒暄,盡職盡力地擔任花瓶的角色。
桐城商界的各個大小老板,見陪在羈景安身邊的,是桐城最聲名狼藉的女人,心裏雖然無比震撼,但熟知羈景安的狠辣無情,現場無一人膽敢對夜羽凡露出鄙夷輕視之色。
“羈總晚上好!”
“羈總辛苦了!”
羈景安俊臉沉冷如水,眸色寡淡,隻冷冷頷首致意。
這男人一旦不開口,永遠都給人一股高高在上的疏離感。
參會的人員很多,寒暄過後,大家都找了相熟的圈子,邊喝酒邊談笑風生。
宸梓楓立在大廳邊緣,俊臉掛著陰柔的笑容,本意是來拉攏幾個商界大佬談投資合作,視線卻三番四次被掛在羈景安身上的那抹嬌俏身影牢牢吸引。
以前夜羽凡也陪他參加過宴會,卻從來沒有此刻這般耀眼奪目。
她婀娜多姿地立在中央,笑容嬌媚如盛放的玫瑰,美得驚人,比與他離婚之前還要更美上幾分。
離婚後,他與佘楠楠住在一起,日子過得狼狽,內心荒蕪得雜草叢生,她卻比之當初更嬌豔,她怎麼可以在離開他之後,過得反而比以前更好?
她穿的是裹胸式的晚禮服,腰肢束縛盈盈一握,襯托得胸前那兩團更加飽滿誘人,不停地有男人偷偷垂涎地盯著,目光極度不懷好意。
看到這裏,宸梓楓眸色陰沉了下來。
偌大的宴會廳裏,夜羽凡挽著他逛了一大圈,高跟鞋不合腳,夾的腳趾有點疼,想找個座位稍作休息一下。
見身邊幾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圍著羈景安諂媚奉承,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壓低聲音說道,“你慢慢聊,我去那邊坐坐。”
羈景安淡淡嗯了聲,鬆開她腰肢的時候又順勢摸了一把臀部,動作無比自然純熟,仿若演練了成千上萬遍。
夜羽凡身體一僵,白皙的臉龐因為他的親密觸摸而微微泛紅。
這個男人,總有隨時隨地撩騷她的本事。
宴會設的是自助餐,經過長條形餐桌之時,夜羽凡揀了幾塊小點心和水果放進盤子,端在手裏走向一方角落找了個空座位坐下,斯文地吃了起來。
環顧四周,沒一個她熟悉的麵孔,本約了韓臻臻,但那貨一向討厭這種功利性太重的應酬,死活都不願意參加。
不認識人也好,可以靜心品嚐美食。
夜羽凡剛叉了一小塊芒果蛋糕放進嘴裏慢慢咀嚼,眼前突然閃過一團黑影,一雙穿著高級定製黑色皮鞋的長腿走到她麵前,以為是羈景安,她頭也未抬地說道,“你聊完了,喏,我給你端了盤吃的,坐下來吃吧。”
語氣很隨意自然,仿佛是一個妻子對深夜而歸的丈夫說的溫存話語。
“不過兩三個月,你就和羈景安熟到了這種地步?是不是每個晚上都被他幹得很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