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壓住了他的唇:“做你老婆我不覺得吃虧,我們做吧。”
“你……”梁鈺笙還是猶豫的,他的臉有些紅了,想要從她身上下去,卻被她抱著脖子。
他猶豫的什麼,莊君媛豈會不知,開口一針見血:“梁鈺笙,祁毅很愛思雨,在思雨那段昏暗無光的日子裏,是祁毅照亮了她,把她從黑暗中拉了出來,給了她新的希望,他倆是真心相愛的,祁毅比你愛她,你已經成為她的過去式了。”
是啊,過去式了,她很幸福,昨天的婚禮現場他去過,站在那個男人身旁她一直在笑,那是發自內心的幸福微笑,跟他結婚幾年,他從來沒讓她那樣笑過。
“好了,別想了。”莊君媛眨了下眼簾,把眼底一絲濕潤隱了去,她心底的那個人,她不會再癡想了,不過她會祝他幸福。
她伸手幫他解開衣扣,釋然的歎了口氣:“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男人了,我是你女人,我們是一家人了,好好幹。”
這句話在這種情況下聽起來怎麼都挺挑逗的。
梁鈺笙再次被這女人驚愕了一下,他幹澀的咽了咽喉嚨,心想,既然你一個女人都吃得開,我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
兩把脫了衣服,他抬手關了燈,重新壓上了她。
他倆沒有再接吻,梁鈺笙覺得接吻其實比做a還要有心理障礙一點,沒有熟悉到一定的程度,嘴對嘴相互交換著唾液,真有點吃不消,還是直接幹好了。
他摸索著脫去了她最後一絲障礙,準備直奔主題。
這時,身下的女人忽然出聲了。
“你輕點兒,第一次應該有點疼,我有點……緊張。”
第一次?
梁鈺笙忽然想起來,這女人跟著洛冥去了美國,她愛慕了洛冥這麼多年,從大學一直到現在。
他停住了動作,黑暗中定定的看著她,問:“你確定要繼續?”
“一個大老爺們兒,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讓你幹你就幹,老娘都三十三歲了,又不是三歲,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說著雙腿把他的腰一夾,男人那處無預警的猛侵襲了進去,痛得她立馬鬆開了腿:“啊——痛——”
梁鈺笙悶哼一聲,也痛死了,他都還沒做好準備,這女人真是太特麼爺們兒了。
他急忙想退出來,剛剛一動她就開始痛呼了:“啊嘶!別——別動!”
倆人都不敢動了,一個撐著胳膊僵在上麵,一個僵在下麵,痛的咬牙切齒。
感覺有股熱流往下滴,莊君媛伸手摸了下,黏糊糊的,是血。
三十三年的童子身沒了,沒有悲喜的感覺,她的性格一向這樣,一旦選擇了一條路,從不給自己回頭路走。
抱著他的脖子,她輕聲說:“好了,我應該是破了,你繼續吧。”
梁鈺笙早已受不住了,緩緩的往裏麵探索,屏住呼吸,一直到了底部才呼出一口氣。
春宵一刻,才剛剛開始。
兩人都是生手,第一輪草草完事兒了,梁鈺笙才忽然想起某件事來:“我好想,沒有準備套,沒問題嗎?”
聞言,莊君媛覺得有些好笑,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可愛啊,不過她沒有嘲笑他的生疏,小聲說:“都結婚了,戴不戴套無所謂。”
“要是有了怎麼辦?”
“有了就生下來啊。”她忍不住翻白眼:“我說,你怎麼這麼溫吞啊?”
好吧,梁鈺笙摸了下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