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不,這女爺們兒,他不服不行。
要是有了就生下來。
他第一次對孩子有了點期盼。
兩人平直的躺著,各睡各的枕頭,氣氛有些怪異。
十五分鍾後,梁某人發現自己某處很沒出息,又有反應了,它就像偷腥成功過一次的貓,嚐到了味道就管不住饞嘴了。
他幹咳一聲,尷尬的出聲:“你睡了嗎?”
莊君媛也睡不著,輕應道:“沒,可能有點認床。”
梁鈺笙再次幹咳了一聲,說:“那個,我還能再來一次嗎?”
聞言,莊君媛努力憋笑,這是她這輩子見到的最搞笑的男人了,她從來不知道什麼是‘萌’,但這個男人讓她對這個字有了初步的了解,憨厚蠢萌,簡直可愛死了。
見她不做聲,梁鈺笙也沒勉強,暗自呼氣,壓下某處的火氣。
卻沒想,女人忽然翻身騎上了他,她說:“這次換我試試吧,我也挺好奇的。”
“……”梁鈺笙無語,很快被這女人征服的沒了思考能力。
幾乎一夜沒怎麼睡,可能都不太習慣身旁睡一個不怎麼熟的人,所以倆人就一直在做那件親密的事,估計都想到一處去了,想要盡快熟悉,這是最快捷的方法,不然以後天天失眠可就不好了。
第二天一早,梁鈺笙還在睡夢中就被人叫醒了。
“老公,起床吃早餐。”
他猛地睜開眼。
女人圍著圍裙站在他床邊,一臉淡然的微笑:“快起床,待會兒買點禮品,要去看望爸媽,我娘家也要去一趟,今天會比較忙,總不能讓父母登門拜訪我們吧。”
“你剛才,叫我什麼?”梁鈺笙有點呆愣,思緒還在她的稱呼上。
“老公,你對這個稱呼有異議嗎?”莊君媛從衣櫃裏拿出了他今天外出要穿的襯衫,幫他搭配著領帶,回頭笑道:“你如果覺得別扭,不用給我叫老婆,叫我姐,或者名字也行。”
窩草!
“姐?”梁鈺笙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心底泛起一股異樣感來,這個女人給他一種安定舒心的感覺。
“我比你大三歲,叫我姐怎麼了?”
莊君媛把搭配好的衣服往床上一丟,雙手捂著後腰,皺著眉頭輕輕活動著腰身,臉有些紅了,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我這把老骨頭,你以後可得悠著點。”
梁鈺笙頓時被逗笑了,伸手拉住她猛地一扯,他本來是開玩笑的,莊君媛沒防備,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懷裏。
女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油煙味兒,這是給他準備早餐的味道,是老婆的味道,他心底升騰起一股暖意來。
“我還是叫老婆吧。”說著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莊君媛感覺大腿被某堅硬如鐵的東西頂上了,她伸手一摸,頓時急了:“晚上再來吧,待會兒爸媽要過來了……”
“沒事。”
“我的腰!”
“我輕點。”
……
誰也沒想到,他倆竟然會做了夫妻,從領證的第一夜開始,就沒後悔過。
梁鈺笙對自己的這段婚姻比喻很貼切,‘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莊君媛特爺們兒的來了句:“錯,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梁鈺笙臉一黑:“誰是王八?”
莊君媛懶洋洋的瞥他一眼:“誰急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