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你們凰朝就中了,為了你們的幸福,他就走得遠遠的,不告訴你們,隻是想讓你們好,已經一年多了,你們都不知道,你們不配做他的兄長。”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淩月,這樣對她。
是緣份把他帶來這裏的,可是,為什麼又要離開她,不要啊,她真的會很難過的,心很痛很痛。
“一年多前。”蘇拉抓住了淩夜的衣袖:“我記得一年多前,我和淩月從京城逃出來的時候,我們都暈倒了,後來我醒來就是去刺殺你,那他怎麼就可以安全的回去呢?是不是在那一次,展司馬也做了手腳。”
“有這些可能,他是個善於布棋的人,一定是這樣的,淩月在京城的時候,你也說了不對勁,可能,他已有察覺,隻是瞞著我們來了這裏。”一切,都是全情合理,想必是這樣。
怪不得展司馬隻會動他,而不會去動淩月,並不是淩月不值得重視,而是,他早就下了手。
“怎麼辦,怎麼救淩月,我們欠他的好多啊,夜,要救救他,不然的話,我們心裏也會不好過的。”她仰起一張焦急的小臉。
“當然展顏是怎麼救你的,想必也就能救他,拉拉,你在這裏先住下,我馬上快馬趕回京城去,請展顏過來。”他著急地說著。
雖然不能丟下她,但是現在緊急之時,也不得不先這樣了,她有了孩子,就不能日夜奔跑。
“遲子。”妖妖哭叫:“今天十四天了,神婆說他隻有十五天。”
覺得地氣,涼得透心寒了。
他的親手足,他的弟弟,就這樣要離開他了嗎?
“哭什麼哭,不是請我來喝喜酒的嗎?”一身黑衣的神婆從外麵走進來,連臉都蓋著黑布,什麼也看不到,就看到一坨黑東西。
“神婆,求求你,救救他吧,我願意為他折壽,我願意為他毀了容貌,毀了功夫,我也要他活著,求求你,我一輩子都不嫁,我就守著苗疆,哪裏也不去。”妖妖抱著淩月就跪在地上。
神婆冷冷的聲音說:“有緣人不是來了嗎?”
“誰?”妖妖驚喜地問。
烏黑的東西一指蘇拉:“你。”
“我。”蘇拉點點自個的臉:“什麼意思啊。”
“你本來就不是這個世上的人,是我的水晶球一時出了問題,搞錯了咒術,所以你才來的。”
“切,你胡說八道,我是淩夜的妻子。”蘇拉怎麼樣也是不會說的。
抓緊了淩夜的衣服,這些事,很是敏感,她看過小說啊,要是真的到了最後的時候,不能守在一起,那不痛死。
“沒錯,就是你,當時是妖妖貪玩,一石頭扔過來,所以的咒術就一指指偏了,你就在西北。”
“不是不是不是。”蘇拉一直吼著:“才不是,我是和淩夜一起的。”
淩夜也抱緊了她的腰,臉色變得沉深起來,犀利的眼,想看破那重重黑布中的人:“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是,那我便沒有辦法救淩月,你們看著辦吧。”她自在地坐在一邊。
妖妖抬起淚臉看著她,眼裏寫滿了祈求的光芒:“當年,是我貪玩,一石頭扔過去的,水晶球,都破了一點了。”
不說不說不說,她抓緊了淩夜的腰,可是妖妖的淚,淩月的昏迷,又叫她心亂如麻。
抬眼看著淩夜,他抓緊了她的臉,一臉的懼色。
“說出來,又怕什麼呢?世上的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或者有你不說的理由,可是我也有我想你說的理由,不要再讓淩月受這痛了,我不想他死啊。”妖妖哭不成聲了。
蘇拉眼裏也含了淚,一咬牙:“是又如何。”
淩夜心裏一緊,然後再睜開眸子看蘇拉:“沒關係,無論怎麼樣,我與你一起,說吧。”
“當年的那些東西,就是一直在等我。”等她來找淩夜。
“是就是了,何必去違認呢?要救淩月也不難,很多事,我也不了解,從水晶球略知一二,你且去看看。”
苗疆是毒最厲害的地方,神秘得教人不得不讚歎。
神秘的山洞裏,淩月躺在那透明的大石塊之上。
一躺上去,就能看到他身體裏的黑氣,不斷地從腦裏散發出來。
她要跟蘇拉說什麼的,但是妖妖哭得厲害。
她才冷聲說:“回頭我再跟你算帳,毀了我的道行,不是這裏的,始終不能是。”
這一句,讓淩夜的臉色蒼白,捉緊了她的手。
妖妖將神婆準備的好多東西都放上那水晶一樣的石床上去。
神婆的眼神,似乎可以透過黑紗將蘇拉看透一樣:“要救他,並不是沒有法子,要以你的血,你曾中過如此的毒,而且,你現在也正常,那麼,就你的血,也就行了,但是有一個危險,要的血,並不少,你現在有了身子,要是血虧,你就會回到你的世界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