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沉默不語的結果就是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錢被姐姐的婆婆沒收,還連累姐姐被那些人好一頓奚落。
於是,在姐姐無聲的眼淚裏,淩墨言無奈的取消了去看望冷冽的計劃。
“你被冤枉是小偷?怎麼回事?”冷冽忽然開口問道,漠然冰冷的音調讓淩墨言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那是在跟她說話。
直到女郎提醒的聲音傳來,淩墨言才從回憶裏抽離。
“沒什麼。”淩墨言別過臉去,不想讓冷冽看見她眼中的濕潤。
冷冽聞言眯了眯眼,“繼續念!”
“今天他向婉兒求婚了,他可真是粗心,求婚嘛連戒指都沒準備。關鍵時刻,我把手上的戒指拔下來悄悄的塞進了他的手裏……婉兒答應了他的求婚……祝福他們。”
“冷少,寫這日記的人還真是個癡情女子呢。”女郎裝傻充愣的說道,“心上人都向別人求婚了,她還在一旁做助攻,真是善良又大度呢,像天使一樣。”
“善良?大度?”冷冽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很不巧寶貝兒,你以為的善良得像天使一般女人,實際上有著一副蛇蠍一樣惡毒的心腸呢。”冷冽的大手在女郎光裸的腰間徘徊。
“你說完了嗎?可以借電話給我了嗎?”
淩墨言現在隻想快點聯係上賀明城,至於冷冽對她的這一番折辱……反正她早都習慣了,千瘡百孔的心也不在乎再多劃幾刀。
“怎麼?隻是這樣就受不了了?”冷冽的笑容裏帶著無盡的恨意,“好好享受吧,淩二小姐!”轉過臉來,冷冽挑起女郎尖削的下巴柔聲說道,“繼續念寶貝兒。”
今天他來找我,明知道今生我們再也不會有什麼可能,但我還是很高興。當他質問我跟婉兒說了什麼的時候,我徹底被他怒氣衝衝的模樣嚇傻了。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那麼生氣過。婉兒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忽然離開。可是他卻認定了是我在從中作梗,不管我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
女郎的朗讀聲仍在繼續,淩墨言緩緩的合上了眼睛。魏婉兒是她和冷冽之間的禁忌,每一次的提及都會讓淩墨言遍體鱗傷,而這次……想必也不會例外。
感受到周圍瞬間變冷的空氣,極善察言觀色的女郎睇著冷冽駭然的臉色,怯怯的問道,“冷少,還要繼續念嗎?”
沒有回答女郎的問話,冷冽滿眼恨意的瞪著淩墨言,“淩墨言,我再問你一次,那天晚上你到底跟婉兒說了什麼?明明之前一直好好的,為什麼跟你接觸之後人就忽然消失了?”
“我不知道。”淩墨言的臉上一片沉寂。
“不知道?你覺得我會信?”冷冽騰地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我隻有這一個答案,信不信由你。”淩墨言深吸一口氣,眼神坦蕩的對上了冷冽的雙眸。
“好,很好!”冷冽指著淩墨言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