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冷冽挑了挑眉,“想知道就乖乖跟我回去。”
淩墨言怎麼也沒想到冷冽竟然會有這麼無賴的一麵,“那我不想知道了。”淩墨言抱著膝蓋小聲的嘟囔道。
“蠢女人,說起書房的事情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冷冽的眼神忽的淩厲了幾分,“你明明看見她跑到我書房裏找東西,幹嘛不告訴我?你跟誰一夥兒的不知道嗎?”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讓她去的?”淩墨言大聲的反駁道,“再說你明明什麼都知道,還需要我多嘴嗎?”
“哼!”冷冽聞言重重的哼了一聲。
忽然,淩墨言扭過頭來,認真的看著冷冽,心裏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看什麼?”冷冽黑著臉問道,身子卻不自然的轉了轉。
他真的什麼都知道?包括那件事?淩墨言一邊摩挲著下巴一邊在心裏琢磨著。
“喂,淩墨言!你別再看我了聽見沒有?”冷冽皺著眉頭虎著臉,語氣不善的喝道。記憶中,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在淩墨言麵前如此的局促不安。
“好吧。”淩墨言挑了挑眉。不看就不看嘍,有什麼了不起?
淩墨言的神情更是讓冷冽一口老血哽在心頭,“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冷冽有些氣急敗壞的問道。
“不回去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淩墨言朝著冷冽無辜的攤了攤手。
“回去吧。”冷冽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你喜歡的那個秋千架,我已經讓人重新修繕過了。包括……包括周圍的花園。”
“你說什麼?”冷冽的話讓淩墨言頓時愣在了當場。
“我也是後來知道的。”冷冽點了點頭。
“是誰告訴你的?”淩墨言的神經繃得緊緊的,不知道冷冽受不受得了這種打擊,她可不想成為那件事情的出氣筒。
“子彥告訴我的,還有你們之前的事情,都是子彥前幾天告訴我的。”冷冽如實回答道。
“那個……你沒事吧?”淩墨言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覺得呢?”
別說是淩墨言,就連冷冽自己都覺得無比詫異。
一直以來,他都把魏婉兒看作是今生摯愛,可是如此深愛的一個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做出苟且之事,他竟然沒有想象中的痛心和憤怒。
“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淩墨言問完之後就後悔了,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問出來幹嘛呢?
“在眼睛康複之前。”冷冽緩緩的說道。
“什麼?”淩墨言一聲尖叫從病床上蹦了起來,“你知道那麼久了?”
我的天啊,他竟然一早就知道這麼事情?虧她還在整天替他提心吊膽的,真是要多蠢有多蠢!
淡淡的瞥了淩墨言一眼,冷冽緩緩的開口說道,“你最好停止你腦袋裏那些愚蠢的想象,我可沒有要拿你做餌的想法。”說到這裏冷冽忽然伸手重重的捏了捏淩墨言的臉頰,“說你蠢還不承認,明知道魏婉兒不是好東西,還跟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