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緩步走來,看起來一副溫馨甜蜜的樣子。
“你好,打擾一下。”趙明燦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對方走了過去,“跟您打聽一下,上個星期六的晚上,您二位可有在這個小區裏見到一位醉酒的女人?”
一番話說完,趙明燦也走到了那一家三口麵前,抬眼看去,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是你?”趙明燦指著對麵的男人說道。
“是我,怎麼了?”男人神情倨傲的回道,“不就是刮了一下你的車嗎?都追到這兒來了?”冷冽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可是嘴邊再明顯不過的諷笑卻把他的意思表達的淋漓盡致。
是的,沒錯,他在嘲笑趙明燦的小氣。區區一點兒修車的錢,竟然追到了他的家門口。至於嗎?他冷冽是那樣欠錢不還的人嗎?
“你……”趙明燦看著冷冽跋扈得不可一世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再加上立在冷冽身旁的魏婉兒和嬰兒車裏的孩子,趙明燦愈發的替淩墨言不值,也替淩墨言趕到悲痛。
也不知哪裏來的衝動,平日裏頗為斯文的趙明燦竟然猛地上前一步,狠狠的揪起了冷冽衣領。
在魏婉兒的潑婦一般的驚恐而又高亢的尖叫聲中,趙明燦異常憤怒的對冷冽低吼道,“你幹的好事,都是你幹的好事!”
冷冽麵色平靜的低頭看了看揪著自己衣領的手掌,又抬起頭來看了看盛怒之下的趙明燦,“你有病趕緊治,別出來亂咬人。”冷冽聲音陰惻惻的說道,“還有,我警告你馬上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趙明燦就算再怎麼高大強壯,也不會是冷冽的對手,畢竟冷冽曾經有過一段軍旅生涯。像趙明燦這種書生,冷冽好不吹牛的說,一隻手就能把他打趴下。
“我問你,”趙明燦並沒有因為冷冽的警告而退縮,反而手上更加重了幾分力道,“星期六那天你後來有沒有見過淩墨言?”
不知道為什麼,趙明燦心底裏總是隱隱的覺得淩墨言的忽然失蹤跟冷冽有脫不了的關係。
“見過怎麼樣?沒見過又怎麼?請問您是哪位?我又必要什麼事情都跟你交代清楚嗎?”冷冽無賴的勁頭又上來了。
“她……她不見了!”趙明燦咬著牙,神情激動的低吼道,“如果你還有一點兒良知的話,最好跟我說實話!”
趙明燦說完那些話,有一絲異樣的神色從冷冽的眸子裏滑過,一閃即逝快到讓人根本沒有辦法捕捉。
“你說什麼?她不見了?”冷冽皺著眉頭問道。
“誰不見了?淩墨言嗎?”剛剛安撫好小寶寶的魏婉兒忽然橫插了進來,“那個賤-人又在耍什麼花樣?再說她不見了你不去找警察,來找我們家阿冽做什麼?”魏婉兒聲音尖酸的說道。
“你們家阿冽?”趙明燦轉過臉,冷笑著看向魏婉兒,“他到底是誰家的,別人不知道你自己也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