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問。”冷冽點頭。
“這棟別墅之前不是被拍賣了嗎?怎麼又回到你手上了?”這是淩墨言一直沒有想明白的地方。
“你操心這個做什麼?你隻管記得以後就踏踏實實的住在這裏,再也不會有人趕你走了,就是了。”冷冽吸了吸鼻子說道。
“讓你回答你就回答,哪來的這麼多廢話?”淩墨言有些太高興的懟了冷冽一句。
“買下這裏的那個人最近資金周轉不靈,我就跟他把這裏買回來了呀。”冷冽抹了一把嘴,將見了底的玻璃碗放在了矮桌上,“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淩墨言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你哪來的錢?靠你們單位裏的津貼買得起別墅?”
“言言,這個問題我能不回答嗎?”冷冽央求道。
“好。”淩墨言點了點頭,“那傭人忽然消失不見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淩墨言雙臂抱胸,斜了冷冽一眼問道。
“這個……”冷冽的一雙眼睛烏溜溜的轉了幾轉,“好吧,我承認。”冷冽終於放棄了掙紮親口承認道,“是我趁著你沒醒的時候把人都趕出去了。”
“你把傭人都趕出去,是想把所有的活計都留給我嗎?”淩墨言氣不過,伸手在冷冽的腰間狠狠一擰。
“啊……”房間裏頓時響起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輕點兒,真的很疼。”冷冽滿頭虛汗的告饒道。
淩墨言伸手去掐冷冽,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冷冽已經疼出了一身的虛汗。唉,總是忘記冷冽還是個病人,淩墨言的心中微微的有些愧疚。
“本來就是嘛,我又沒說錯。”淩墨言嘴硬的狡辯道,“要不是你忽然給傭人們放假,這碗蛋羹根本不需要我來做好不好?”
“你當真覺得我給傭人們放假是為了把所有的家務活都留給你幹?”冷冽感覺自己有些受傷,“言言,你別這麼說好不好?”
“不這麼說要怎麼說?”淩墨言一把抽回被冷冽大膽握著的小手,“這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嗎?”
啊!
冷冽聞言心中一疼,曾經的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混蛋,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往日作威作福的記憶已經模糊,冷冽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曾經這樣對待過淩墨言。
“言言,我……我以前……這樣傷害過你嗎?”冷冽艱難的問出這句話來,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話一出口,冷冽的整個人便虛脫無力的癱倒在chuagn上。
“那倒沒有,不過也差不多。”淩墨言撩了撩頭發說道。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聽到淩墨言的回答,冷冽像是終於卸下了一塊大石頭一般,瞬間連呼吸都覺得順暢了。
“可是傻丫頭,你當真不明白我為什麼把其他人都趕出嗎?”冷冽又是期待又是哀怨的看著淩墨言,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忽明忽暗。
像是生怕從淩墨言的嘴裏聽到什麼讓人心碎的話語一般,冷冽抿抿嘴唇之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給他們放假,不過是想留給我們多一些的獨處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