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再三,錢沫沫臉上掛起滿滿地笑容,對朱雀,景嬤嬤等人說道:“好了,今天的展示到此為止。你們也先下去休息休息吧!”
“啊!公主,這就趕奴婢們走了,奴婢們還沒有看……..”秋語的不甘情願沒有說完,便被秋憶拉拉衣袖阻止。
待到他們全都離開,錢沫沫來到門前將門輕輕掩上。又頂著他的注視回到桌前,將那雙男士皮鞋的盒子拿起來抱在懷裏,小聲地詢問:“你,….要不要試試?”
夜殤沒有回答,而是轉身來到離他最近的一張椅子前坐下。看著她緩緩地將衣袍撩起,露出黑色的朝靴。
額?不會吧!這意思是讓她替他換鞋麼?錢沫沫帶著疑問的目光看向夜殤,卻敗給了對方灼人的注視,隻好認命地低頭往他的方向蹭。
說是蹭一點也不為過,隻是兩步的距離此刻她卻走了不到五寸。
“再好的羊皮鞋底也經不起你如此磨蹭!為本王換鞋就如此讓你為難麼?”
看到夜殤漸漸前探的上身以及微眯的雙眼,錢沫沫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前兆。深吸一口氣,她在心裏默默地告訴自己,不就是替他換鞋麼,又吃不了自己,權當她客串了一把服務員。
這樣告誡自己後果然好多了,錢沫沫將心一橫,抱著鞋盒一個大跨步來到夜殤跟前,刷的一下蹲了下去。
將鞋盒置於一邊的地上,錢沫沫伸手抬起他的右腳,一手扶著他的小腿中部,一手握住腳後跟的位置將朝靴拔了下來,因為用力過猛害她差點坐到地上。
感受到對方腿部微微的顫抖,錢沫沫恨恨地斜著眼睛往上看去。沒錯!那個該死的家夥正在偷笑她。雖然在她抬眼的時候就將笑容收斂,但眼角那殘存的笑痕卻讓她窩火的很。
瞬間,一個壞主意在錢沫沫的腦海浮現,她低頭裝作沒看到他笑的樣子,淡淡地說道:“穿這種鞋子不適合穿寬大的棉襪,會很怪異的,介於這裏沒有那種能貼緊皮膚的鬆緊襪,你就光腳穿吧!”
說著根本不等夜殤回答便嗖的一下將他的靴襪給抽掉了,並快速地在他腳心撓了幾下,笑道:“哼哼!讓你偷笑!讓你欺負我!哈哈….”
看著那邊惡作劇完立刻跳開的錢沫沫,夜殤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赤著一隻腳站了起來。
作為正常男人的他本來就在她為他脫掉朝靴,強忍那雙冰涼小手隔著靴襪帶來的心癢觸感,在她拔下他靴襪並將手覆於他腳上之時,那根勉強繃緊的神經已經被她撓斷了。
那邊猶自大笑個不停,不知事態嚴重的人,下一秒已經落進了滿是龍涎香的懷抱。
“偷笑,本王承認,欺負嘛,接下來我會讓它罪名屬實。”
沙啞聲線的斷點後是鋪天蓋地狂風暴雨般的熱吻,如繁密的雨滴般落在錢沫沫的唇線,下巴,頸窩,繼續向下蔓延著。
一雙大手也由她的腰肢攀爬到那高聳的山峰,將發蒙的她驚醒。
“那個,夜殤,夜殤,今天不是十五吧!”
一句話,將瀕臨情欲邊緣的夜殤拉了回來,就像被打了鎮定劑一般,良久,他都沒有動一下。
有些難受的錢沫沫剛扭動一下腰身想要離開這個危險地帶,粗暴的狂吼就從自己的頸窩傳來。
“別動!不想過十五就給本王老實呆著!”
一驚,錢沫沫聽著耳邊粗重的喘息嚇得一動不敢動,僵直地立在那裏。當她認為可能要這麼站到晚膳時間的時候,他動了!
一聲尖叫後,她已經穩穩地坐在了夜殤剛才坐著的椅子上,反觀夜殤,隨手刷地撩起衣袍赤著一隻腳蹲在地上,撈起她的一隻腳三兩下將芭蕾舞鞋的帶子解開,動作瀟灑之極。
不等錢沫沫再多花癡一會,夜殤修長的手指已然覆上她的腳心。
“記住,以後再隨意在本王身上點火,這就是懲罰!”
言罷,夜殤的手指便在錢沫沫的腳心開始彈奏,隻不過這無弦的演奏聲是從錢沫沫的嘴裏發出來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夜..殤….哈哈哈…..我再也…不….哈哈哈…不敢了!....哈哈….你….繞…繞了我吧!哈哈哈…..”
天知道她有多麼怕癢,不然她也不會認為別人也和她一樣怕癢,而做出抓別人腳心的事了。
此刻,她已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從眼角飆出來了!一雙手本來想去抓夜殤的衣服讓他停止,可是到半路上卻隻剩捂著肚子笑的份了。
看著一開始還像條泥鰍一樣掙紮,逐漸沒了力氣直哼哼的錢沫沫,夜殤這才停手,鬆開錢沫沫的玉足隨意地坐在地上,靜靜地看她氣喘籲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