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點點頭,說道:“其實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曾發生過幾次類似的事,隻不過那時都是送到白井鎮,到沒有像這次需要送到邊關去。但願是我想多了。”
“大哥,這件事還有誰知道?那個托鏢的人你可認識?”
“不認識,那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每次都是像阿武說的那樣帶個鬥笠,唯一不同就是托鏢的地點。”
柴文說的有些含糊,錢沫沫還是聽明白了,眉心緊鎖,如果柴文之前遇到的事和這次是同一人,恐怕這件事就是預謀已久的了 。
想了想,這件事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弄明白的,錢沫沫也就不再多想,準備等捉到那兩個人後一起將消息傳給夜殤。
“柴大哥,我這次回來本來隻是來看看你的,但是現在出了一些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些事。”錢沫沫猶豫良久,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柴文見錢沫沫麵色凝重也嚴肅起來,鄭重道:“四弟有事說就是了,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客套。”
錢沫沫起身在廳堂裏來回踱步了兩圈才開口道:“柴大哥,你是否還記得當初我提出的一個條件?”
柴文一時愣住了,許久才歎口氣點了點頭。該來的看來還是來了,隻可惜他四弟是個男人,若是女人,那就必是那個有緣人,他也就不用為此而犯愁了。
“四弟,我當然記得,但是......唉!祖訓不可違,我......”柴文犯難地皺起了眉頭。
錢沫沫不等他說完,就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大哥不必為此犯難,我...我...我是女人!”
此言一出,柴文當時就傻眼了,半響,柴文還是有些不相信地說道:“四弟,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又何故用這種話來誆騙我呢?”
“我真的沒有騙你,大哥,你可以等人妖央和展家姐妹回來後問問他們,我確實是女子,當初隻不過是為了行走方便才隱瞞了身份,大哥莫要見怪才好。”錢沫沫解釋。
可是很明顯的,她的解釋讓柴武依舊有些將信將疑,上下打量著她,眼神中全是不可置信。
沒辦法,錢沫沫隻好無奈地用處最後的殺手鐧。
“大哥,你若是還不能相信的話,等玄武回來後,將我臉上的人皮麵具摘掉,我恢複女裝你也就知曉了。但是,對外,我希望大哥能繼續替小弟...不,替小妹隱瞞。”錢沫沫苦笑。
柴文這才有些相信,但還是不肯死心地又問了一句,生怕剛才是自己幻聽了。
“四弟你真的是女人?”
錢沫沫笑著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柴文也一下靠在椅背上,不再說話。
錢沫沫知道這種事需要給柴文時間緩緩,也就沒有再開口打擾,喝了兩口茶便到院子裏去了。
轉了兩圈,覺的無聊便出了院子在寨子裏漫無目的的亂逛。此時的臥龍山寨已經不是過去的樣子了,記得那時候寨子裏都沒什麼人氣,一副死寂的感覺。
現在卻截然不同,寨子裏大多都是新建的房舍,那些守在寨子裏的老婦人和女人們都在一起做活,孩子們也在旁邊的空氣上玩的正歡,一派祥和。
走了一陣子,錢沫沫也有些累了,決定回去的時候竟然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裏,輕拍拍了額頭,慚愧地她又不好去問別人,怎麼說她也曾在這裏住過好一段時間不是。
憑著感覺錢沫沫想要走回到那個寨子的中心,卻總是走進死胡同。
“小沫沫,終於找到你了!自己來這邊做什麼?”
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錢沫沫終於鬆了一口氣,回頭訥訥地道:“沒什麼,隨便走走罷了。你們那邊得手了?”
“那還用說,有我出馬肯定成啊!話說小沫沫,你這三年沒見,好像更瘦了呢?”人妖央一副好兄弟的樣子搭上錢沫沫的肩膀往回走去。
錢沫沫趁他不備在手臂內側皮膚最嫩的地方輕輕掐了他一下,人妖央立馬就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誇張地揉著自己的手臂內側,撅著嘴不滿地瞪她。
“別鬧了!我問你,那兩個人可有承認?”
人妖央聳聳肩,說道:“一個服毒了,另一個動作慢了點,被玄武給製止了,白虎已經聯絡京都那邊了,估計下午就有人來領走他了,你就不用擔那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