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裴慶掏出一根點燃,緩緩吸了一口,現在他就是一頭受了傷的猛虎,隻想用鮮血來洗涮自己的恥辱,給他帶來恥辱的還有吳廣美、謝軍、謝花語三人,武裴慶當然也絕對不會放過。
“吳廣美、謝軍,你們的膽子真是大的很啊!居然敢聯手陳凡來羞辱我,你們做好被滅門的準備吧!”
聽武裴慶這麼說,吳廣美和謝軍是真的怕了,他們現在真是想一頭撞死算了,這辦的是什麼事啊!原本想把謝花語推給武裴慶,這樣傍上了武裴慶這座大靠山就能大展拳腳,可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卻是這樣。
“武少,你聽我說,我真不知道花語是陳凡的女朋友,要是知道我怎麼敢把花語介紹給你呢?”謝軍哭喪著臉說道,他曾經是聽老婆說起過謝花語和陳凡有不清楚的曖昧關係,但據他這麼長時間的觀察,謝花語從來沒和陳凡見過麵,所以謝軍猜測有可能是陳凡有了新歡一腳把謝花語踹了,所以他就沒有放在心上。
“是啊!武少,你聽我好好解釋,我真的不知道花語是什麼時候和陳凡在一起的,我們真的不敢存心隱瞞羞辱你啊!”吳廣美現在什麼都不敢想了,一心隻想取得武裴慶的原諒。
武裴慶哪裏會聽謝軍和吳廣美的解釋,退一萬步說,即便他們說的是真的,武裴慶也不會放過他們,不管是什麼原因,他今天都丟了很大的臉,凡是參與此事的人都該死。
“行了,你們不用和我解釋這麼多,我武裴慶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你們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代價。”
謝花語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她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瞪著武裴慶沉聲喝道:“武裴慶,我知道你們古家在京城很有勢利,但我們謝家也不是紙捏的,你想滅我謝家滿門也不是這麼容易的,再說我男朋友陳凡肯定會幫我的,你不是他的對手。”
武裴慶像一頭受了重傷的孤狼,盯著謝花語怒吼道:“真是可笑,陳凡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居然還指望他能保護你,我不得不說這是我聽說過最好笑的笑話,等你落到我的手裏,我一定要折磨你一個月,然後再把你賣到非州去當妓`女,哈哈……”
話音剛落,陳凡眼中寒光一閃,他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一雙筷子像長了眼睛一般快若閃電的刺進了武裴慶的雙腿裏,頓時鮮血直流,武裴慶疼得哎喲哎喲慘叫連連。
見到這一幕,謝軍、吳廣美、謝花語嚇得麵色大變,誰也不敢說話,早就聽說陳凡殺人不眨眼,是個特別凶狠的角色,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陳凡用陰冷的目光盯著武裴慶不屑道:“我剛才說過不會對你動手,可你既然敢汙辱我的女朋友,那就必須受到懲罰,如果你再敢多說一句汙辱的話,我讓你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武裴慶是想大罵來著,可聽見陳凡的這句話,武裴慶硬生生的把想說話的吞回肚裏,不敢再說什麼。
謝花語用有些異樣的目光注視著陳凡,原來陳凡突然收拾武裴慶,並不是故意耍威風,而是為了替她出頭,謝花語心中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好像和陳凡認識了很多年很多年。
這時包廂大門被人推開了,官海人未到他的聲音先到了:“武少,究竟是哪個王八蛋敢對你不敬,我把所有認識的朋友全都帶來了,他們就在外麵候著,有什麼事隻要……”
話沒有說完,官海看見陳凡就好像見到鬼似的,渾身上下劇烈顫抖一下,低下頭怔怔的站在原地,官海就算做一萬個夢也沒想到欺負武裴慶的會是陳凡,他一直都在避讓陳凡,可沒想到這次卻天降橫禍,官海暗怪自己怎麼不事先問問究竟是什麼人呢?現在好了,一頭紮進來沒有退路了。
武裴慶也查覺到了官海的異常,他剛想發問,一個霸道的聲音傳來:“武少,我羅武國為你助陣來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不管你想怎麼樣,我都會奉陪到底。”
陳凡邪邪一笑,看著進來的羅武國冷冷問道:“羅大少,你什麼時候對朋友這麼有情有義了,我怎麼不知道。”
聽見這話,羅武國愣住了,真的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陳凡會在這裏,莫非得罪武裴慶是陳凡?想到這關鍵的一點,羅武國額頭上冒出冷汗,他覺得自己被武裴慶坑了,他就不相信武裴慶沒聽說過他和陳凡間的那些事,現在武裴慶還把羅武國叫來分明是把他當槍使。
武裴慶是聽說過羅武國和陳凡間的恩怨,甚至他也聽人說過羅武國懼怕陳凡,但武裴慶認為這些肯定是傳聞,他今天把羅武國叫來,除了羅武國是明珠第一少外,還有就是羅武國和陳凡仇深似海,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武裴衣相信羅武國肯定會站在他這一邊和他同仇敵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