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武國接到羅永謙的暗示,心裏就算有一萬個不願意,他也是站起來走到陳凡麵前,畢恭畢敬的說道:“陳先生,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冒犯陳先生了。”
羅永謙接著道:“陳先生,武國的誠意你也看見了,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給他一個改錯的機會吧!另外,我也知道因為武國的關係你蒙受了不少損失,我願意做出補償,隻要陳先生開口,我能辦到的絕對不會推辭。”
陳凡看見羅永謙、羅武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不得不說,他們父子的這出苦肉計唱的好啊!如果換作其他人很有可能被他們騙了,現在給羅武國機會就等於是自找麻煩,陳凡不會做這麼蠢的事。
羅永謙時刻注意著陳凡臉上的表情,他在心裏暗歎一聲看來不使出殺手鐧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羅永謙起身突然搬起一把椅子向羅武國的後背砸去,大聲罵道:“不爭器的東西,都是因為你做事向來囂張慣了這才和陳先生結了仇,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讓陳先生出氣。”
陳凡看得出來羅永謙看似很凶猛,其實下手很有分寸,並沒有真正的重傷羅武國,這完全是在他麵前演苦肉戲,陳凡將手中的煙頭丟在地上踩滅,冷冷道:“行了,你們不用在我麵前演戲了,你們做這麼多,無非就是希望我替羅武國解除身上的那個小禁製,讓他能重新做回男人。”
羅永謙將椅子放下,訕訕笑道:“陳先生,你玩笑了,我是真的在教訓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替你出氣,不過你也說的沒錯,我今天把你請來就是希望你高抬貴手能給武國一個機會,讓他重新做回一個真正的男人,這些日子他吃的苦已經夠多了,已經受到足夠的教訓了。”
陳凡冷冷一笑,陰陽怪氣道:“看來羅大少真是風流慣了,這才多長時間沒碰女人就受不了了。”
這話好像一把尖刀捅進了羅武國的胸口,他的臉色一變再變,可最後還是強行壓住怒氣,繼續態度很‘誠懇’的說:“陳先生,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請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日後絕對不敢再冒犯你。”
“陳先生,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給這個不成器東西一個機會吧!我以我的名譽發誓,他日後不敢再找你的麻煩了。”
“……”
陳凡一直就是當作在看猴戲,現在他不想再看下去了,他站起來盯著羅永謙、羅武國沉聲道:“不好意思,你們父子唱的這出苦肉計對我沒用,我一點都沒看出你們的誠意,所以我是不會替羅武國解除禁製的,什麼時候我真正看到你們的誠意,我們再來談這個話題。”
丟下這句話,陳凡不理羅永謙的請求,昂首挺胸頭也不回的走出包間。
羅永謙足足愣了兩分鍾才回過神來,他在明珠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不給他麵子,羅永謙渾身上下散發出冰冷的寒意,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就恨不得吃陳凡的肉喝他的血。
羅武國也是氣得夠嗆,大聲罵道:“爸爸,你也看見了,陳凡的態度向來都是這麼囂張,誰的麵子也不給,我實在受不了了,你就全力支持我對付他吧!大不了魚死網破,他不給我活路我就要讓他死。”
羅永謙瞪了羅武國一眼,沉聲道:“武國,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冷靜,一但失去理智不管做什麼事都不可能成功的,你以為我不想殺了陳凡嗎?但陳凡現在身後的底蘊不可小視,我們絕對不能輕易出手,魚死網破容易,怕的就是魚死網不破。”
這話好像一盆涼水澆在了羅武國的頭頂上,他心頭的怒火被燒滅了,沉聲問道:“爸爸,你教訓得是,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羅永謙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今天把陳凡請來,其實我也沒有抱多大的指望,之所以還這樣做那是因為我喜歡做穩妥的事,不喜歡冒險,我已經得到可靠的消息,封家大少封天龍已經請來一個神醫替封安平治病,雖然不能讓封安平再次修練,但封安平日後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等他們來到明珠,我立刻請那個神醫替你看看,我想他能解除你身體的小禁製。”
“真的嗎?”羅武國驚喜萬分,顫聲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會拿這件事和你開玩笑嗎?所以說我們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做,隻要靜下心來等封天龍一行人來明珠就行了,陳凡也活不了多久了。”
“爸爸,你真是英明啊!”羅武國開懷大笑起來,他已經很久沒聽過這樣的好消息了。
羅永謙望著羅武國語重心長的說:“武國,爸爸真的希望你經過這次的事後能長點記性學乖一點,畢竟不是每次都能有這麼好的運氣。”
“爸爸,你放心,日後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希望你真能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