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清海還未說完,夕藍直接搶過藥瓶,將藥吞下,還七日?我一日都不相等。
“啊啊啊,老二你快吐出來。”藍清海顫抖著叫到。
夕藍一慌:“怎麼?這藥不是直接吞的嗎?”
“是直接吞的沒錯,可是...”藍清海一邊搖頭,一邊往出口後退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爹先撤了,估計你上午是沒心情修煉了,下午你不想來也沒關係,我先去你大哥那邊了。”
看著藍清海一溜煙跑了,夕藍一頭霧水。
“噗~噗噗噗噗~~~”
夕藍痛苦的捂著肚子,這下自己也明白了。
這種情況擱誰,誰不跑?
夕藍捂著肚子,加緊雙腿,趕緊私下找廁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因為肯定等不及了。
“老二,天兒房間隔壁是茅房。”
沒看見藍清海身影,隻聽見了聲音。
夕藍挪步小跑進茅房,還未坐下就已經噴了出來。
“啊---------我再也不要穿這種衣服了-------”
藍清海怕自己的練功房被汙濁的不能進,又折回頭在夕藍能聽得見的拐角,大聲提醒後再出去,沒走幾步就聽見一聲哀嚎。
“哎呦,算了,大不了那個茅房不用了。”
茅房裏的夕藍一邊哭,一邊上吐下瀉。
吐是因為...被自己臭的。
哭是因為...衣服沒法穿了,而且,熏眼睛。
之後直到屁股都麻了,夕藍生無可戀的用衣服幹淨的地方擦擦了事。
“一定要換衣服,一定要換,這種衣服打死我都不要穿了。”
“少...少爺。”綠蘿小心翼翼的叫道。
“啊~你怎麼在這?”
夕藍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綠蘿。
“是老爺派人去說要給你送套衣服的。”
綠蘿閉著眼回答,誰能想到小少爺一出來,身上竟然衣不蔽體。
夕藍根本沒想到這裏還會有別人,褲子髒了,長袍也犧牲了,所以隻披了外套。
這種地方的外套就是長到腳踝的那種,外套有係扣和係腰帶兩種。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夕藍根本沒係。
那男人的器官在出茅房的一刻,隨著衣角擺動若隱若現的映入了綠蘿的眼裏。
夕藍拿過衣服,自顧自的穿戴好後,看見綠蘿還遮著眼。
心裏歎了一口氣,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實在是太丟人了。
“走了。”
綠蘿透過雙手的縫隙偷偷一撇,少爺已經跑沒影了。
豪宅門口,夕藍幹咳一聲說道:“別說出去啊,你懂的。”
綠蘿低著頭點了點。
進了屋,夕藍就把自己反鎖在房裏,瘋狂的發泄喊叫。
午飯時間,大家陸陸續續的回道豪宅。
“少爺怎麼了?”梁山聽著樓上的鬼嚎,總覺得瘮得慌。
紅櫻搖搖頭,問道:“綠蘿,你不是就給少爺送個衣服嘛?難道少爺掉河裏了?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