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石化以及矚目中,她被某人甩上了車,性能極好的越野吉普車忽啦一聲飛出去,那個快!
葉微微小心翼翼地盯著範慕北的側臉,心裏一陣陣打鼓:他不會生氣了等下把自己帶到什麼地兒,掐死然後拋屍荒野吧。被人掐到吐舌頭的畫麵在腦中打滾,一陣陣地呼著冷氣,越發覺得前方的亞熱帶從林泛著詭異。
“那個……”她認錯可以麼?
話還沒出口,車子吱溜一聲,還真停在了從林麵前。葉微微小臉發白,眨巴著眼睛縮著小身板看向範慕北。真在這裏動手?
範慕北黑色麵具下的眼睛銳利如箭,正射出萬丈箭光,黑幽幽地盯向叢林,怎麼看怎麼像在尋找最好的下手點。
“範慕北……”
黑麵具猛然扯下,範慕北那張英俊的蜜色臉顯露,嚇得葉微微一時禁聲。
範慕北忽然轉過臉來,以難以想象的快速度壓下來……
唇與唇相貼,緊密,灼熱,急切。
原來他是要吻自己。葉微微睜大眼睛在看到他急不可耐碾壓在自己唇上的唇時,心裏慢慢湧出一股甜蜜。範慕北的吻來勢凶猛,緊緊巴巴的,貼得她的唇發痛,頭被壓實在椅背,他的唇還在往下壓,恨不能把兩人的唇嵌在一起。
“痛!”終於找到機會喊出來。唇上的動作也緩和下來。微微離開她的唇,如在舔食一顆美麗的櫻桃,一種被人嗬護憐愛的感覺湧出,本能地回摟上他的腰。
胸脯開始起伏,氣息不穩,麵色酡紅,葉微微被吻得情亂意迷,而範慕北除了喉結滑動並沒有太大反應。
這就秘組的帥哥哇!
很沒骨氣地想著,葉微微發現自己快控製不住,唇猛然離開,範慕北柔和下來的眸近距離望著她,手移上了她的臉,如捧珍寶般將下把抬高。
“微微,想我嗎?”
想,想死了的想。
葉微微不好意思地垂眸,這麼說會不會顯得不矜持?可他媽的,她就是想啊?
“唉喲!”耳垂突然一痛,被某人咬一口,葉微微叫了起來,轉頭一臉憤恨地望過來。不想,脖子一涼,衣服不知何時已被拉開,心裏有個聲音再說:想你了,真得想你了……
“以後不許動不動就跟我生氣,女人的事上,我隻有你一個。”
聲音從胸口傳來,麻麻癢癢,最後一句話,她最受用。
可是,此刻,想要啊!兩隻小手對著他的衣服就是一陣亂扯,咬著牙根直冒火:“你他媽的還不進入正題要等到什麼時候!”
車身微微顫抖,葉微微像一隻小猛獸,小臉嫣紅一片,腦後的馬尾巴高高揚起。
身下正是範慕北。
看著她輕車熟路技術熟練的樣子,範慕北一陣陣黑線:“你這是從哪裏學來的?”女上男下,不是普通的大膽。
葉微微絲毫沒有秘組男人被壓於身下應有的膽戰心驚,身形猛然下挫,壓得範慕北一聲悶哼,撇嘴道:“從大片上看到的!”
幹脆黑臉,一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麵,怒氣衝衝地吼:“你給我聽好了,以後不準看那些東西!”
“為什麼?”
“我教你!”
“……”
事實證明,老大的教學手段、方式果然多種多樣,無所不包,葉微微悲催地發現自己竟然從車上被人架到野地裏滾了一身泥時,無比哀怨地想。
一身痛地回到訓練基地,剛進門,向姐撲過來就發一聲喊:“喲,微微,你這是上哪搞野戰去了嗎?弄這一身髒!”
“野戰”兩字成功提醒她某人的殘忍行徑,可惡啊,害得她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就死那麼掉。那滿地滿地的草沒有她這麼幸運,硬是被滾得集體陣亡,臭男人啊,連辦個事都這麼狠!
臉那麼不自然地紅著,方紫依冷冰冰惡狠狠般對待仇人的目光就射來,落在她身上似精密計算程序,進行了全方位最徹底的掃描,最後冷冷一哼:“我看不是野戰吧。”
馬上滾出鄙夷,撇開的嘴明擺地暗示:她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無所謂般攤攤肩,葉微微不做解釋也不做表示,轉身拾盆走出去。剛走到浴室門口,方紫依就追了上來,蠻橫地攔在她麵前。
“你們今天去了哪裏?”她咬牙追問,眼底盛滿了不服氣,還有委屈,搞得真像被別人搶了老公似的。
葉微微瞪她一眼,不給好臉色地道:“去哪裏不去哪裏是我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越過她,直接前行,方紫依一陣陣地在後麵跺腳。
氣吧,氣死你!葉微微得意地甩甩頭,直接拉開最後一間浴室的門。“呀!”當看到裏麵一道光溜溜的背影時嚇得叫出聲,急急就要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