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禦寒被釋放之後,柳月靈迅速向法院遞交了另一份起訴書,起訴的乃是程前的公司進行不法的經營,並且將所有的證據都移交給了法院和警方。
這次的證據實在是太過震撼,很快便引起了法院和警方的高度注意,警方表示會徹查這件事。
於是一夜之間,天翻地覆,程前麵臨兩個官司。
一個官司是柳月靈關於程前讓人製造假證據,與新聞單位勾結,惡意誣陷冷禦寒的公司,另一個官司麼,就是柳月靈後來提交的關於程前的公司涉及不法行當的事情。
第一個官司很快便打了起來。
即使現在程前麵對這一切,壓力非常大,但是法庭上的他依舊表現得十分鎮定。
“原告柳月靈,你狀告被告人誣陷你丈夫的公司,可有證據?”法官問道。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有充分的證據可以證明她丈夫的公司遭遇那樣的聲譽危機,乃是被告一手策劃的。”柳月靈的律師立刻開口說道。
“有何證據?”
“第一點證據就是,那段視頻資料,視頻我已經找人分析過了,視頻上過,我的當事人的丈夫的公司,在生產的過程中,並不安全衛生,生產的產品會對消費者的身體健康造成隱患。據權威專家鑒定,那一段視頻並不是在工作的白天拍攝的,而是在所有人都下班的晚上拍攝的。”
“你是說,被告大費周章的在大晚上聚集了人力物力,就是為了做一份假視頻,陷害你的當事人的丈夫?”法官沉吟了一下,說道。
“是的,上麵光線很明顯是晚上的燈光的光線,而不是白天的自然光的光線,法官大人可以找人鑒定一下。”
“被告有何話可說?”法官轉頭看向了程前等人。
“法官大人,我有話要說,”程前的律師開口說道,“放在原告的律師說,我們拍攝的視頻的光線有問題,我想問一句,難道你開設黑工廠,還會在大白天堂而皇之的運作,等著別人來查嗎?”
“沒錯,原告你可有話要說?”
“事實上,我們已經去我當事人丈夫的公司調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了,工廠的幾位高管都是人證,可以證明工廠並沒有藏汙納垢,進行黑生產,”張律師嚴肅地說道,“而且,我們已經將產品移交給了質檢局了,這是質檢局發回來的官方報告,請法官大人過目。”
法官點點頭,翻了翻質檢局的報告單,覺得張律師的說法更加有力。
“法官大人,你怎麼知道這些送去質檢局的產品,不是之後好好生產的產品呢?”程前的律師爭鋒相對地說道,“質檢局的報告,不足為證。”
“法官大人,我希望能夠呈上上次在與那個國家新聞機構打官司的時候,所用到的證據,”張律師懶得跟他磨嘴皮子,“我相信那些證據現在依然能夠用得到。”
證據被呈上來之後,關於質量的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被告程先生,我的當事人有充分的證據,可以證明你是在構害她丈夫的公司,”張律師斬釘截鐵地說道,“法官大人,那天在新聞節目上,說當事人丈夫的公司有黑幕的員工,有幾個根本就不是該公司的員工,試問,一個外人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不僅如此,我還調查到,那些在新聞節目上放出假消息的人,他們的銀行卡內在幾天之後,便收到了一筆巨款,而巨款的來源則是程先生的公司,敢問這件事情,程先生怎麼看?”
“這件事情,跟我的當事人毫無關係。”程前的律師趕緊撇清關係。
“不,這件事情跟你的當事人有很大的關係,”張律師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們查到,在事發的前一天晚上,這幾個人曾經與你們公司的高級秘書有過親密接觸,這裏有視頻資料佐證,法官大人,你可以在資料中,非常清楚的看到,他們談話的內容。”
“把那幾個人帶上來吧。”法官看了一眼呈上來的罪證,說道。
那幾個人很快便被帶上來了,看到法官之後,他們低著頭,直言不諱地將當日發生的事情給說出來了。
於是案子就這麼結束了,程前敗訴,法院判決程前的公司,賠償冷禦寒的公司一千萬的名譽損失費。
勝訴之後,報紙鋪天蓋地地將這件事情給報道了出來,經過了一次風雨的洗禮,冷禦寒的公司擁有了更多堅定的消費者群體。
反觀程前,現在一片愁雲慘霧不說,還麵臨之後的一場關於他做不法生意的起訴。
現在,法政部門已經開始調查這件事情了,如今是非常時期,很是敏感,這件事情估計要嚴查,很難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