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男子還想替自己進行辯解,隻是這一切在眼前的這些人看來,是那麼的無力。
肖致遠笑著將麵前的資料遞到對方麵前,笑著說道:“我們已經對你的身份進行了核實,這輛車的牌照所登記的信息,和你有著很大的出入,這一點你應該如何解釋?”
“不可能,我買這輛車的時候,全部手續都是齊全的,怎麼可能與我不相符,你們是不是什麼地方弄錯了?”男子的回答顯得胸有成竹,似乎對這件事一點也不之情。
肖致遠在臨州的審訊還在進行,而遠在省城的江海,此刻也已經收到了臨州這邊的消息,隻不過並不是通過齊大海。
還留在距離臨州不遠的小鎮上,齊大海不斷的撥打著電話,可是卻一遍又一遍的傳來了已關機的提示,這讓他的心裏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
思域會所,江海此刻臉色很難看,劉三對於他來說,其實無關緊要,但劉三卻是一直負責自己外圍生意的那位最親近的人,否則他也不可能讓齊大海趕去臨州,想辦法將人給救出來。
“齊廳長,你太讓我失望了,居然連一個人都無法從地方公安的包圍中給救出來。”劉三出事,江海心裏也很擔憂,他已經安排唯一和自己有接觸的人出去避避風頭,但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忽略齊大海的無能。
待在車內的齊大海,現在關心的是自己安排的人,到底處於什麼樣的一個狀況,至於劉三的情況,他還真就沒有關係,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臨州那邊將消息封鎖的很嚴,以至於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接到江海的電話,他頓時明白自己的人在臨州已經折了,隨即便開口說道:“我正在試圖和我的人聯係,但卻一直聯係不上,肖致遠那邊也不離開省城,我想要親自下手根本沒有半點機會。”
“以前的齊大海可不是這樣的,不管遇到多大的難題,都能擺平,怎麼現在省公安廳換了一個年輕的廳長,你倒有了問題,我是不是應該考慮換一個合作夥伴?”江海並沒有直接說出劉三出事的情況,而是有意識的在刺激著齊大海。
車內的齊大海心裏頭其實已經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隻是作為公安廳的副廳長,他不願意去相信自己收不到消息。
這也不能責怪齊大海,他雖然是副廳長,但臨州這邊還真就無法掌控,畢竟作為臨州市局的一把手,朱浩軒是徹徹底底的屬於肖致遠一邊的人,而且整件事肖致遠一直都在臨州坐陣,想要將消息封鎖也隻是輕而易舉。
“海哥,你那邊是不是已經收到了什麼消息?”對方既然給自己打來這個電話,齊大海覺得肯定是收到了風聲,否則也不可能和自己這麼說話。
江海現在心裏可以說是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怒聲說道:“劉三被人刺殺,現在生死不明,正在臨州市人醫進行搶救,你現在要做的是趕緊摸清楚臨州那邊的情況,我不希望劉三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聽到這話,齊大海頓時明白了一切,他知道自己安排的那位肯定已經是折了,否則劉三不可能有搶救的機會。
遲疑了片刻,齊大海開口說道:“照你這麼說,那說明我的人也已經折在了臨州,如果是這樣,我還希望海哥能夠在看守所安排人,盡可能的將其給扼殺在搖籃裏,否則一旦將我給供出來,咱們兩個誰也不好過。”
“齊廳長,你這是在威脅我?”江海現在的情緒非常失落,對齊大海也很失望。
齊大海根本沒有這個意思,也不敢有這樣的想法,隻不過他覺得想要讓這件事平穩的過去,那就必須雙方共同出力,當然他也有能力在看守說將那個人給解決,但這樣一來,很有可能就暴露自己。
沉默了片刻,齊大海笑著說道:“海哥,我真不是這個意思,但是眼下這個情況,咱們不得不防,我的人所開的那輛車,正是八年前咱們出事的那輛車,雖然換了車牌,也對車進行了改造,但是……”
“當年我不是讓你將那輛車給處理了,你現在和我說這話,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什麼尾巴沒有擦幹淨,想要借此機會來和我談判。”江海顯然沒有想到,八年前自己出事的那輛車,不僅沒有被銷毀,居然還被當作一個大人情給送了出去,他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