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向東流陡地怔了怔，卻也真心沒料她會問這種問題。
不過，稍稍一想之下，向東流還真的不知如何應對。
雖然說，他此次和夏玉靈發生了關係，其實受夏玉靈連累的成分有些大，可畢竟是發生了關係，放在古時候講就是有了夫妻之實，男方必須娶女方為妻！
因此，如果夏玉靈真正要向東流負責的話，他覺得會無從選擇。
一方麵，是舍棄他的摯愛女孩慕淩倩，而另一方麵，則是接納一個和他發生實際夫妻關係，卻又並無愛意的普通女性朋友。
這兩個方麵，不論讓他選擇哪一個，都會痛不欲生。
放棄心愛的女孩，這種痛苦顯然已經眾所周知。而接納一個根本不愛的女孩，則同樣會讓他無所適從，心底暗想還不如死了算，沒有感情怎麼在一起生活？
那簡直就是，一種令他想想就會感覺絕望的長期痛苦。
為此，向東流倒也幹脆，一邊繼續為夏玉靈療傷的時候，一邊默默撿起了地上的血龍牙遞到夏玉靈麵前，表示把他殺了比較好。
“你也犯傻犯二了不是？”
夏玉靈忽地撇嘴嗔道：“剛才還說我們女人就知道死死死呢，你自己都那樣。”
“……”
向東流無言以對，很快又聽夏玉靈追問了一句：“對你而言，我就那麼沒有吸引力嗎？要是上天讓你對我負責，難道真的是一種折磨？”
“……話不能這麼說。”
向東流苦笑一聲道：“如果單純從你的長相和身材方麵來看，我自然沒得挑。但兩個人在一起，靠的不是那張皮，而是彼此真愛對方！”
“年輕的時候，一個女孩長相再美身材再好，可到老的時候終究會人老珠黃，滿臉皺紋，昔日的美麗跟醜陋都是一個模樣。”
“所以我覺得，彼此真愛對方才是最最重要的，外在的美醜與貧富隻是其次。”
“原來如此。”
聽他這麼一說，夏玉靈倒釋然地點了點頭，同時又好奇問道：“你為什麼懂這麼多啊？到底真愛一個人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等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自然就會明白。”
向東流淡笑一聲，很快收手籲了口氣道：“你的傷口，已經完全複原了，現在起來活動一下看看。”
“啊？這麼快？”
夏玉靈驚呼地站起身，連忙掀開裹著的被單查看。
結果，當她瞧見受傷的位置竟已經沒有絲毫痕跡，如同新生出來的瞬間，當場就難以置信地瞪大了動人美眸，越發驚呼道：“太神奇了啊！要不是血跡和刺破的被單還在，我真以為……壓根兒就沒有受過傷。”
“小意思！這就是我們向家的不傳之秘，你可不要隨便告訴其他人！”
向東流頗顯嚴肅地說完，卻又慶幸不已道：“不過說真的，也還好你沒有把匕首刺中心髒！”
“否則，縱然我的療傷能力再好，也難以挽救一個死人。”
“……對不起了啦。”
夏玉靈嘟嚷著誘人紅唇，頗顯可愛道：“都是我不好，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
“沒事，誰讓你曾經幫過小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