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晉元596年,晉太祖——皇甫義恩還是任禁軍軍官時。
途徑淮陽,路遇四個與土匪抗衡之武夫,伸手援助,將其土匪懲治,並燒了其山寨,使他們不得迫害百姓,隨後,不僅帶那四個武夫回營中治傷,而且還分發糧食和被褥給其四人妻兒及村中百姓享用。
四人痊愈之後,對晉太宗皇甫義恩感恩戴德,從此跟隨在其左右,南征北戰。
晉元613年,四人隨之皇甫義恩發動‘卞都政變’,將其黃袍加身,代其稱帝,建立晉元王朝。
可惜,忠心耿耿的四人中,有三人在此戰爭中為保皇甫義恩而身亡,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和死去的三人被追封為[一品忠義護國四賢王],賜黃金萬兩,良田千畝,房宅一處,其所有子孫後代,女的冊封為郡主,男的便加官進爵。
唯一活下來的少太公,帶其三兄弟的子女後代住入了[護龍山莊],以[天、地、玄、黃]四門住處將其安頓下,因年事已高,看遍了人情世故,世間冷暖,便辭去官職,但是為了感恩於皇甫義恩的恩德,便以護龍山莊為家,世世代代守護在皇城之邊。」
忽然,少尋之動了動耳朵,停下吹奏的動作,喝道:“誰?”
“我說,是我的輕功退步了,還是你的耳朵太敏感了?這你都聽得到。”
話隨人進,踏入廂房之人是一個俊美絕倫的男子,他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散散披落,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少尋之回過身來,看著麵前這人,驟緊眉頭反問道:“楚昊昭?”
此人正是,護龍山莊四大法門之一[黃字門]的少主——楚昊昭。
“哇~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楚昊昭走到少尋之身邊,來來回回的指著少尋之說道:“見到我你也不用驟起眉頭吧?我楚昊昭自問,可沒得罪你什麼。”
“你今日怎麼會得空,來我這裏玩耍。”
“我這回可不是來跟你玩耍的,是有正經事啊。”楚昊昭坐在桌子前,一本正經的說道。
少尋之也走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放到楚昊昭麵前。
“難得啊,你居然還有正經事要做。”
“喂!少尋之,你什麼意思啊?我楚昊昭可不是什麼遊手好閑之輩。”
少尋之無心與楚昊昭鬥嘴,喝了一口茶之後,問道:“你平時幾乎是不到我這來的,今日前來,想必你這正經事與我有關?”
“還真讓你說對了,我說,你怎麼那麼好命啊?未出房門就名揚天下,還引來那麼多愛慕者。”
“什麼意思?”
“民間言傳:聞公子心生向陽,至尊無上;麵如冠玉,目如星朗;玄通微妙,百步穿楊;所到之處,紫檀飄香;雖未得見,不勝心之向往!這說的不就是你嘛,所以你還真是好命啊。”
“傳言而已,何必在意。你還是說說你所謂的正事吧。”
楚昊昭起身,摟住少尋之的肩膀,說道:“那、別說做兄弟的有好事不想著你啊。你可知道安平公主?”
少尋之甩開楚昊昭摟著自己的手,走到窗前,道:“知道又怎樣?”
“那丫頭從小就任性妄為,我昨日進宮,聽她跟皇上說什麼要學民間的比武招親,誰能打贏她,她就選其為駙馬。”
“那不正好,你大可前去比武,我等著喝你的喜酒。”
“是我喝你的喜酒吧,安平公主說了,她早就敬仰[禦尋侯]的威名,所以,故此讓我…。”
少尋之看著楚昊昭,接過他的話,說道:“所以,讓你傳達給我,去跟她比武。”
“聰明!”楚昊昭揚起笑容,打了個響指,道:“怎麼樣?夠兄弟吧,這等美差事都讓給你了。”
“你少在這裏裝大公無私,我還不了解你,你這等風流人物,豈能受的了成親之後的管束,若非如此,這等事情怎會讓於我。”
“嘿嘿,怎麼都好,總之,對你來說,有利無弊的,對吧。”
“對什麼對?我是不會去的。”
“喂,就算你是皇上禦封的[禦尋侯],但人家好歹也是本朝公主,是皇上最喜愛的女兒唉,娶她你不吃虧的。”
“我無心攀上皇家,這[禦尋侯]的稱號,皇上若是想撤回,我也不會多言半句。”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是死腦筋呢?人家安平公主擺明是看上你了嘛,若不是因為礙於女孩子家的麵子,恐怕早已經讓皇上下旨賜婚了。”
“我少尋之的婚事,父母都做不了主,我說不娶皇家人,就是不娶皇家人,就算皇上下旨,又能拿我如何?”
“要你的腦袋啊,還拿你如何!”
楚昊昭見少尋之如此固執,氣呼呼的坐在了桌前猛喝茶水。“哎!我說…。你該不會是還想著那個什麼木映荷吧?”
楚昊昭看的出來,在自己提起木映荷這個人名的時候,少尋之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