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泥得意地道:“你們也一樣,來跟著我幹沒錯,有吃有喝,將來升官發財,娶媳婦。”
丁全兒哀求說:“大人,你饒了我們吧。”
令狐泥指著他們的臉罵:“你們簡直是愚蠢至極。國家正當危難,你們卻畏縮不前,該當何罪,帶走!”
丁全兒等人急了,跟令狐泥他們廝打起來。這時,晉陽府的幾名衙役過來了。石若蘭她們方匆促離去……
徐潤接了晉陽府的事,忙得不亦樂乎。此時,他正坐在堂上翻案卷,衙役張三娃來報。“大人,不好了,街上有人滋事。”
徐潤眼皮抬上一下,責怪道:“什麼呀,街上滋事這等小事也來報告本官,你自行處置。”
張三娃答:“報告大人,小的不敢。”
徐潤怒責道:“連個滋事的人都治不了,還要你們何用?”
張三娃答:“大人,此人非一般貧民,他是……”
徐潤不容屬下說下去,道:“不管他是什麼人,一律拿來是問。”
張三娃答:“是,大人,就按您的吩咐去辦。”
不一會兒工夫,張三娃他們帶上幾個人來。徐潤一瞧,嗬嗬,是令狐盛的兒子令狐泥。他騎虎難下,吭哧了兩聲,大聲問:“堂下何人,為何滋事?”
令狐泥答:“徐大人不認識本都尉了嗎?我正在執行公務,你們的人膽大包天,將本官與人犯一起押來,是何居心?”
徐潤眨一下眼皮,問:“怎麼回事?”
衙役如實回答:“我們看他們幾個廝打在一起,那個人被打傷了。就去管事,誰知,這個人卻將我們大罵一頓。”
令狐泥不吭氣,丁全兒連連喊冤叫屈。徐潤問:“你是何人?為何跟軍爺滋事?”
丁全兒淚聲俱下地道:“我兄弟倆,我哥去年與我一道修城牆,他連累帶病地死了。現在我家中就剩下我和六十歲的老母了。今天這位大人非得拉我當差,我不去他就打我。”
徐潤道:“你說的可是實情?”
丁全兒道:“句句是真,有半句假話,叫我不得好死,他們都是我修城牆的工友,他們可以為我作證呀。”
徐潤說:“那你們先回家去等候差遣,等本官查實再作處理。”
令狐泥眼巴巴地看著這幾個人走了,急問:“徐大人,你為何將他們放了?”
徐潤道:“本官才發布告示,像丁全兒這樣的可不當差,為的是體恤百姓,恢複生產。”
令狐泥道:“現在強敵當前,護城需要兵員,你卻自作主張,我找劉大人去,有你好看!”令狐泥說著甩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