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晃了一下,坐了起來。
這時,她看見歐時和媽媽坐在床邊,爸爸也站在床的對麵,就連幾天沒見過麵的姐姐也坐在病房的凳子上。
“天天,怎麼了,你醒了,孩子他爸快叫醫生。”家媽媽又驚又喜,家億卿這時也湊了過來問,“感覺怎麼樣了,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僅僅兩句話,讓春天奔潰了連日來拉起的警戒線,因為那次黎左岸的事,春天一直不理解解姐姐的那個眼神以及後來的冷漠。她哭了起來起來,這讓大家剛稍微有點鬆懈的神經有蹦起來了。
“春天,那不舒服啊!”
“沒有,對了,誰送我進來的!”
春天很想知道那個模糊的側臉是誰。
“哦,是歐時送你進來的!”家億卿的表情突然一下子不自然。
“是嗎?”春天疑惑的看向歐時。
“嗯,是,是小歐!”答話的是家媽媽。
“小歐,你不是叫她歐先生麼?”春天有點竊喜的質問媽媽。
這時醫生進來了,他檢查了一下,說沒有大問題,但是還是建議再做一個全麵檢查。
春天打發掉了爸爸媽媽和歐時,剩下家億卿照顧她。
”姐,你和黎左岸到底什麼關係?”
“啊……”對於春天的突然發問,正在削蘋果的家億卿不慎削到了自己的手,咋一看,刀鋒處並沒有痕跡,也不覺得痛,可是很快微弱的疼痛感就像慢慢溢出的血一樣蔓延開來。
家億卿放下蘋果,起身去拿紙,抹去了溢出的血,她並沒有回答春天的話,隻是勉強的笑了一下。春天也沒有再問,隻是說了句:“我知道怎麼做了!”
她也仿佛知道了記憶中黎左岸那一連串奇怪的表情了。
等到家億卿回公司後,家春天撥打了黎左岸的電話。
“你好,我是家春天,你有時間嗎?”
“那好,就在青城醫院對麵街的咖啡屋,我等你。”
最終還是黎左岸早到了。
“你好,你怎麼這麼快?”
“哦,正好在這邊上有事,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嗯,我想說說你和我姐的事。”
“我和你姐?”黎左岸一頭霧水。
“我知道,之前我對你的態度不好。但是今天我是來和你講和的。”
“講和?”
“對,關於你以前的事,我不想在追究,不管是丁然的,還是我自己的。”
“你自己的?”
“對,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來了!”黎左岸驚恐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