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隔山敲鑼)(1 / 3)

一切就緒,事不宜遲,走就走,道成送冷風和冷酷到沃日山口,揮手道別,卻釋不盡人生無窮的掛念。

道成臉上泛起一道水波紋,如漣漪開了心中那不安的蕩漾,右眼皮跳了跳,他也不想去追尋這是好還是壞,強行地扭過頭,把淚水湧上心頭,卻又吞進了肚裏。

冷風和冷酷穿梭於暗道,在之中碰見了拉鏈等兄弟,見家夥什都給抱來了,冷風笑了笑:你們怎麼這麼確定?

痛打:大哥,錯不了,你看,我把咕咚打的鑼也帶來了。

弓皮:仔細一算,也隻有這個法子,所以,兄弟們一合計,便幹脆來了;再者,派出去的兄弟們也探到了消息,是餅爺他們一幫人正在商討著要上山搜,正好這幾日咱們出去避避風頭,等他們搜過了,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回來,這豈不是更妙?

冷風歎了口氣,恰如冷風襲在每個人的心頭,不約而同地在冬日的清晨一陣寒顫;冷風帶著兄弟們向外走,踩著暗無日的聲響:這樣東躲西藏也不是辦法啊!等這趟回來,組織兄弟們一起去抗日,若再不行動,我怕是沒機會了。

拉鏈:大哥,不必如此悲哀,若有一腔熱血,何愁無用武之地,現在國共兩黨都在招人才,大不了投靠他們去得了。

冷風:我不是愁沒有用武之地,而是要趕緊抗完日回來向村民們贖罪,他們整日找我找得也累,我躲得也不心安。

痛打:我大哥你真是太仁慈了,都這個節骨眼上了,還在替別人著想。

弓皮:是啊!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大不了,到時跟他們扛上就是了。

拉鏈:嗯,得在理,連遠圖山的山匪咱們都敢幹,難不成咱們還怕了幾個刁民不成?

冷風:你們的都不在理,咱們不能自相殘殺,你們知道現在的中國敗在什麼地方嗎?就是窩裏鬥,自相殘殺,那麼多的漢奸走狗,兩黨又各打算盤,什麼時候才能統一戰線一心抗日啊?若如此,抗日勝利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冷酷:爸,我看沒您想的那麼容易,人心不齊那是必然的事,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人個到底都很自私,隻因每個人都長著有一顆不同想法的腦袋;毛主席都表論持久戰了,我看在短期內是結束不了戰鬥,所以啊!您得慢慢來,長遠打算著來,第一步,還是想辦法把媽的傷治好了,這樣咱倆才能安心地去抗日。

拉鏈:你這麼,怎麼抗日啊?那鬼子的槍和刺刀不是跟你玩兒過家家的。

冷酷:那就到時戰場上見囉!

痛打:還別,這子還真有幾分骨血,還真比咱大哥年輕時風貌。

冷風:咱現在也不差啊!見大夥笑搖著頭,冷風便信誓旦旦地道~那就像冷酷的,咱們戰場上見啊!

拉鏈見大哥執意,便把心偏頗,順著大哥教訓著痛打和弓皮:我咱們都才三十出頭,正值壯年,何必太多憂慮,跟著大哥一起幹,準有肉吃有酒喝。

痛打也轉念:我現在手癢癢,酒和肉都不要,隻想殺鬼子。

弓皮:既然各位哥哥都這麼想,我還能什麼,如果冷酷也去啊,我把我兒子也叫上!

拉鏈歎了口氣:你們都有兒子啊!可惜我就一個女兒,恐怕不能與她父親並肩作戰,上前線殺敵了。

冷風:現在咱們想這些太遠了,真有那麼一,也是咱們走之後,再了,抗日不一定都得要上前線嘛!後勤補給也挺重要。

冷酷:爸,我看您現在就是一個標準的抗日將領!言罷轉笑著攔向前~將軍,能否收了兵?

冷風冷眼看了冷酷兩眼搖了搖頭:不行,你還太了,等成年後再。

冷酷:我不了,十五歲,按古代來算,也算是成年人了。

冷風:我過,若你想上戰場,必須是我死後。

冷酷:爸,何必把話得這麼嚴重,我現在就想上,和您的心情一樣,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