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隔山敲鑼)(2 / 3)

拉鏈:好了,你們父子就別再爭了,你們看,咱們現在是走到哪兒了?

不知不覺裏,已走出了沃日山,到達了與遠圖山的交界處,再往前一步,就是遠圖山的地盤,得要心行事才是。

冷風探了探腳又縮了回來:還有別的路走嗎?

拉鏈:大哥,怎麼了?過個路都怕了麼,正所謂大路朝,各走一邊,高地闊任我行,何懼荊棘與叢林。

冷風:現在這個時候,能不惹麻煩就不要惹麻煩,咱們還是繞一繞吧!

痛打:大哥,再怎麼繞也得要擺渡才能到達雪蓮島啊,雪蓮島四麵環水,這擺渡的船工,全都是遠圖山的,再硬的骨頭,那咱們也得要磨著牙啃,別讓他們看扁了咱們才是。

冷風:那也得要喬裝改扮一下!

於是大夥兒塗泥抹臉,折枝戴帽,瞬間把知青文藝變成了村裏莽夫;走到渡口,船工緊盯著冷風等人:你們是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冷酷搶話:從哪裏來到哪裏去還看不出來嗎?

船工伸手把冷酷推到一邊:個毛孩子,沒有問你。

冷酷不服氣地衝上前,一聲鑼打響,把船工嚇掉進了黃河,冷酷不以為然地哈哈大笑:這你都沒看出來?咱們是雪蓮島島主請咱們來奏樂的!

鑼聲傳了很遠,雪蓮島島主正盼著呢,突聞鑼聲入耳,便欣喜地奔向門前張望:是他們來了嗎?

島主門使:我看像似,但他們為何要隔山敲鑼呢?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島主護衛:且讓我領幾個人去瞧瞧!

遠圖山山匪聽聞鑼聲也回去報信,隔老遠便大叫道:大哥,有消息了!

山匪頭子(彪子):我聽到了,是那熟悉的鑼聲!

山匪信使:大哥好耳力啊!這麼遠都聽到了。

彪子:我還沒老,隻是比她大個十歲而已,這一等便是十五年過去了,我日思夜盼啊!機會終於是來了,隻是可惜了!

山匪:大哥,可惜什麼了?

彪子:我剛才聽那鑼聲敲得太稚嫩了,是底氣不足?還是故人已亡?

山匪:大哥,您管那麼些幹嘛?總之他們來了,咱們就可以找他們算舊賬了。

彪子:你們太瞧你們的大哥了,你們的大哥不是一般地土匪,是一個尊重對手,有著情懷的土匪;舊賬是要算,但得要找對人,若那個樂隊若是易了主,就失去算舊賬的意義了。

土匪:大哥,照我,咱們前去看看,若不是他們,咱們就放他們過去,若是他們,就一刀下去了結了。

彪子:別跟我廢話了,你大哥這麼多年不悲不喜,為的就是要讓情懷落地;趕緊派人去打探清楚,現在這個樂隊,是不是十五年前劫走你們嫂子的樂隊?

土匪派出技術部的人前往,這麼些年來,彪子自從失去了酷雪,便立誓要重新做人,雖坐擁三山兩島,但卻放棄了打家劫舍,而是帶領大家搞一些創意明,順帶收一輕薄的管理費。

這不,還成立了技術部,聽他們潛心研出了一種叫水紋拓印的技術,就是用多種植被熬磨成的紙張,拓印出倒影在水波裏的影像。

土技部幾人牽著一張紙搖船而來,遠遠便嚷道:大哥有令,讓他們上前一步問話。

船工鬆開了攔路閘,指點一步,齊岸近水而止;冷酷正欲大踏步上前,卻被船工劍指:給我穩住,不是讓你們上船,就這個定格,咱們要取個水印。

冷風一夥人都驚呆了,也蒙圈了,不懂什麼叫水印,更別提什麼水紋拓印的技術了,隻是呆呆地望著,帶著好奇的心。

所有的人都靜止,仿佛隻剩下了心跳,水麵也相對平靜,人的倒影清晰,一張紙緩緩落下,瞬間提取,風幹成像,收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