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倒下了,隨著最後一絲氣的掙紮,無力地滾下了懸崖,與肥腸團聚去了;鷹又飛了回來,在上空盤旋慘叫不停。
官清推門哀歎:都怪我,太過於固執了,若早打開門……。
夢花:我看他們都不像是好人,活該!
官清:活該什麼呢?妳倆趕緊救人啊!忘了師父教過你們的~救人一命,再造父母!
夢花和夢顏挽著蔓藤下降到穀底,一探肥腸和楊柳的鼻孔和脈搏,已無半點生跡;在鷹的抓帶下,倆人從穀底躍了上來:爹,他倆已經死了,沒救了!
官清雙手合十,念了一段咒語作度與懲罰,那度是善的魂,那懲罰是凶的鬼。
四武士興致勃勃地回到了日軍大本營:隊長,我們都探明了,地點、人物都對上了,隻是有一個頑固的老家夥不肯開竅,非不讓咱們驗證倆孩子的胎記。
佐亦興奮地拍桌而起:太好了,你們得要秘密監控,不得讓他們逃脫;我馬上報大隊長。
佐急切地致電大肛:大肛將軍,那倆孩子找到了!
大肛有感意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倆孩子?是十年前留下的細菌種子嗎?
佐:應該是!
大肛高興之餘感失望:不要應該,我要的是肯定,百分百;你們繼續查實,若真是,必須給我把她倆奪回來,現在細菌彈和解藥都遇到了技術上的麻煩,亟須提取她倆的基因組織。
佐:是,我立馬帶人出!
大肛:記住,要悄無聲息,不要節外生枝,若影響了細菌彈的進度,你們是要提頭來見的。
佐:知道了,大肛將軍,您就等著好消息吧!
佐命令四武士分別各帶七人,騎著快馬乘著夜色,繞山而跑,直奔花顏岩而去。
一路鐵蹄驚醒了本就惶恐不安的夜,冷酷細數著馬蹄聲的拍子,他精確地計算出了是三十三人,正好一個隊,他在心裏盤算著~這莫非又是日本人在行動?他們繞道而行,這是要幹嘛呢?
沿途被驚擾到的還有遠圖山和馬欄山,望恒和跑馬哥擇良馬後麵尾隨,跟至涼河鎮三公裏處停了下來:為何日本人趑趄不前了?
跑馬哥:可能是遇到了點麻煩,咱們繞路而行,到上方去,好觀個真切!
望恒:跑馬哥,你還真行啊!連涼河鎮的路都摸得這麼熟。
跑馬哥叫苦不迭:沒辦法,都是為了生存嘛!打獵跑過了界,隻能走路,否則人就會為食而亡地爭鬥。
望恒:原來如此,看來咱們遠圖山的獵你沒少狩。
跑馬哥:咱們可也沒少孝敬大當家的呀!
望恒:哎,還什麼當不當家的,現在共黨都在提倡人民當家作主,以後啊,像咱們這種土豪劣紳都會被推倒的。
跑馬哥:所以,想叛變尋個新路子好洗前塵,給自己的未來覓個好的前程?
望恒:我雖是如此之想,但怎奈我爸還執迷不悟,現在日本人都殺進村了,誰還坐得住啊?
跑馬哥:哎,我跟你有著同樣的痛啊,我那爹也是整日裝瘋賣傻,想打日本人的摩挲眼,以求蒙混過關,日本人若真是那麼傻,也就不會吞並半個中國了。
望恒:日本人不傻,中國人也不笨,關鍵就是缺少了那麼一丁點的尿性,到底,還是中庸之道害了百姓苦。
跑馬哥:這中庸之道本沒錯,錯隻錯在那日本人沒人性……。
望恒:算了……,咱倆不要在這裏論道了,現在還不是高談闊論的時候,等什麼時候把日本人趕出了中國,咱們再煮茶論道如何?
跑馬哥:好啊,到時一定要叫上冷酷那幫兄弟!
望恒:還有頂冠、是確,實在的,他們都是實打實的漢子。
跑馬哥:可我就不知道了,為什麼咱們中國這麼多的鐵血英雄,為何還是會敗?是多了像咱們父輩這樣貪生怕死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