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恒:也許不當家不知其厲害啊!那麼多人要向他張嘴吃飯,不像咱們這種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啊!
跑馬哥:實在的,之前我也沒想過要聯合抗日,甚至還對冷酷那家夥有著仇恨;但自從上次冷風殺了鬼子,仿佛就給我打了雞血,讓我一驚,人生還可以如此豪邁與英雄。
望恒:想什麼呢?莫非你真想加入冷風他們的抗日民兵隊?
跑馬哥:實在的,現在看著鬼子進村,心裏是很不爽,憑什麼咱們的家園,就任由他人來踐踏?
望恒:那咱們何不現在、立馬就去加入冷風的戰隊!
跑馬哥:不急,先看看再,加入抗日戰隊要慎重,現在打著抗日旗號的隊伍甚多,可一不心啊,就走上了偽鬼子的路線。
望恒:確實,每個地方都拉起一支隊伍雄霸一方,占山為王;但目前做得較大的便是國共兩黨了,他們基本上形成了一種有效的抗日體係,你猜,最後這兩家,誰有可能是中國真正的領導者?
跑馬哥:現在還不敢下結論,但起碼的一點我知道,中國不會亡,至於誰領導,咱們百姓過得舒服、沒有戰亂就好。
望恒:的也是,咱們又扯遠了!唉,你,這日本人怎麼突然繞開了咱們這三山兩溪一洞之地,奔涼河鎮去了呢?
跑馬哥:我看不透,看來咱倆光登個高也隻是看熱鬧罷了,能解其中之奧秘的,我想也隻有他一人。
望恒:那人是誰,快快來!
跑馬哥:道成,咱們這三山兩溪一洞抗日聯盟的起者!
望恒:那何不把此事彙報過去,也好讓……。
跑馬哥:別著急,把事情打探清楚再去也不遲。
隻見涼河鎮的人聚集在通往鎮路口,個個披麻戴孝,含著悲痛的神情仇視著日本軍:可恨的鬼子,殺了咱們鎮長,拿命來!
言罷便持著大砍刀呼嘯朝日本軍隊砍過去,佐大手一揮,持槍警示:慢,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把眼神冷割向四武士。
四武士低著頭,一個旋風腿急轉而下,把涼河鎮帶頭冒犯的壯漢騎在胯下,刀打落在地上,在雪地裏泛著冷寒之光,隨著彼此的恨意深邃入骨。
佐下馬將武士後踢翻:都給我住手,我在問你們,事情怎麼會這樣?
武士後起身,是那對肥胖夫婦自找死,攔住了咱們的去路,就像今這樣,所以他倆該死。
佐抽了武士後一巴掌:閉嘴,大肛隊長剛才還交待過咱們了,不要節外生枝,忘了咱們的行動與目的了嗎?
四武士單膝跪地:在下知道錯了,請隊長原諒!
佐:給這些百姓道歉,我原諒沒用。
四武士一轉身便被涼河鎮的百姓扔雞蛋砸石頭吐口水謾罵:你們鬼子,少假惺惺的了,殺人償命,想要得到咱們的原諒,除非你們都得死!或者都給我滾出中國。
佐:鄉親們,咱們隻是路過,對你們沒有傷害之舉,之前也是個誤會,現在是皇軍的武士在給你們道歉,可不是一般的士兵,你們應該感到榮幸,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站在最前麵的大漢叫腆肚,高舉著手,振臂一呼:咱們就是要吃罰酒怎麼地?鬼子進村~人人喊打!
眾鄉親高舉著手齊響應:鬼子進村~人人喊打!
四武士擋在佐前麵,一步步地向後退,麵對緊逼的村民,他們隻得齊上刺刀應對;可涼河鎮的村民齊心,且民風彪悍,幹就幹,操持著農耕刀具亂砍上前,傷了不少鬼子。
腆肚卻領著一幫壯漢朝大鬼子奔去,四武士緊護著佐,佐見勢不可控,便放任其手下開槍,以火力阻其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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