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花妖(1 / 2)

在這個所謂的錦花宮裏蘇夏已經住了有一段時間了,原本還擔心那上古卿的什麼回來捉他,可是在這裏都住了這麼久了也不見的半個妖來找她麻煩,於是在房子裏待得不難煩的的蘇夏便出來溜達了。哇,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說是茶山,卻處處都是花,真是有眼福了啊,蘇夏一邊踱著步慢悠悠的晃著,一邊還順勢去嗅嗅喜歡的花,想聞一聞這個世界的花到底是不是超級香。走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是沒有盡頭?悠閑的蘇夏終於在無止盡的行走中發現的不對勁,便想往回走,可是才一轉頭卻發現身後的路已經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這自己又是做了什麼蠢事了,站在原地想辦法的蘇夏不禁為自己這剛剛愜意的想法進行了一番鄙視,人生地不熟的還亂走,這不是自找麻煩嘛!想了想,蘇夏還是決定往前走吧,說不定一會兒就找到路了,這是好辦法也是現下唯一靠譜的辦法了。這樣想著,蘇夏也就又開始向前走了。不過還真是奇怪,走了一路了,欣賞了五顏六色的花,卻隻是一個品種,像是牡丹,卻又不太像,蘇夏也搞不清這到底是什麼花,就暫且稱之為牡丹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這是蘇夏在這個時候想到了話,好在也隻有她一個人知道。又饒了好久,蘇夏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便在一邊空隙稍微大點的地方就勢坐了下來。“哎,這要怎麼出去啊?”蘇夏一個人開始自言自語了,想著這裏隻有她一個人便將心裏想的話說了出來,誰知,竟有人答話。“你是誰?”一抹細微,尖銳的聲音竟然從自己的透頂飄下來,蘇夏愣是被嚇了一跳。“我叫半夏,迷路了。”蘇夏雖是有些害怕但還是好好地回話了,乖巧有時候真是好的不得了。“哦,迷路了。”話音剛落,一抹粉色紗織的衣角出現在蘇夏睨著的眼裏,看到這顏色應該是個女子,蘇夏便抬起了眼睛。“哇。”這是蘇夏看到眼前人模樣的第一反應,好不吃驚。銀色的頭發在身後懸掛著,臉是倒三角,在右臉頰延至脖子根隱隱約約的有花影,看起來妖孽之極,妖精就是妖精啊,即便是臉上長個花也美的不可方物。蘇夏一邊打量著著眼前的妖精,一邊在心裏悱惻到。“我叫季聶,元身是你身後的這樹花,漂亮吧。”這喚作季聶的妖精說完話還調皮的向蘇夏伸了舌頭。嗬嗬。。妖精也有這個表情啊。不過當時蘇夏的反應是這眼前的妖精在舔嘴巴。“漂亮,很漂亮,真的。”蘇夏一邊笑著,一邊說著。“你跟我來。”說是跟著,但實際上是拉著蘇夏的,蘇夏也就跟著這個漂亮的季聶走了。也不知道季聶到底是怎麼走的,才不肖功夫她就帶她走出了這個花園。“好啦,嗬嗬。。。。。。”季聶鬆開拉著蘇夏的手嗬嗬的笑了。“見到你真的好高興,好高興哦。”季聶似乎真的對於遇到蘇夏超級高興,因為從剛才到現在她一直都在笑,一直都在盯著蘇夏笑,不知情的人或許還以為她們這是怎麼了呢。“為什麼好高興啊?”蘇夏很奇怪,便問出了口。“你見到我不高興嗎?”那剛才還在笑的季聶突然沉了臉,有些怨氣的詢問蘇夏。“怎麼會不高興呢?”蘇夏趕緊賠笑臉。“我在這裏已經待了好長時間了,有多久,我自己都不知道了,本來在我剛化為人形的時候主上是要帶我們出山的,但是主上被打回了原形,所以我們就隻能在這裏一直等待,等主上化為人形的時候再帶我們出去。”季聶像是在回憶一般,緩緩訴說。“你們不可以自己出去嗎?”蘇夏一好奇就什麼也問。“我們本來是可以的,但是主上這次被普陀的上古卿給打回了原形,長老說有很多外戚窺伺我們這茶山很久了,我們要留在這裏守護茶山,守護主上。”前一刻還哀怨的跟什麼似得,此刻卻精神抖擻,奮發昂揚。“你知道上古卿嗎?你知道嘛,他真是超級壞。”季聶拉著蘇夏向一旁的石凳上走去,待蘇夏和她都坐好後,便開始講到。“我們主上對他那麼好,為了他得罪了那麼多的外戚,他不但不領情還對主上大大出手,我真是氣不過。”季聶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攪弄她的衣襟。“其實我們主上是喜歡上古卿的。”季聶這麼一說,蘇夏似乎想起來了她們家主上到底是誰了。“當年我們主上為了守衛茶山被西海的沒妖打的差點魂飛魄散,連幻化為真身都不可以,在主上以為他可能就這麼消失的時候,他就出現了,主上被救活之後便對他念念不忘。”季聶望著前方,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好久都沒有再說話。經季聶這麼一說蘇夏想起來了她的主上應該就是那個被上古卿稱作“花妖”的“男子”,是男子啊!意識到這點,蘇夏的背不由得抖了一下。不過也怪不得上古卿大大出手了。“好啦,你順著這條路一直走,然後在第一個岔口左拐,再一直走就出去了。”季聶說完便消失了。蘇夏看著身邊突然空落的位置不免有些酣然。走吧,這個世界真是什麼事情都這麼不可思議。在季聶的囑咐下蘇夏果真出去了,不過剛出去就被那個曾經帶她離開的白胡子老頭擋住了去處。“你若是不想被捉回去就好好地待在你的院子裏,這看似平靜的茶山已經危機四伏了。”白胡子負手站在蘇夏旁邊。“我就是無賴,以後不會了。”蘇夏也隻能這麼回答,是她當時嚷嚷著要離開那裏的,這裏現在還危機四伏,她當然必須要聽他的了。”回答完老頭子的話,蘇夏就準備進屋裏去。“你是上古卿的什麼人?”剛轉身,蘇夏就聽到老頭子這不高不低的聲音。“我不是他的什麼人,隻是被他捉了回去。”事實就是這樣的啊。“是嗎?”老頭子的回答裏隱隱約約的讓人覺得他是在懷疑。“要不我還能是什麼?”蘇夏為了安撫老頭子的懷疑便更加的進行了自我身份的肯定。才說完,那老頭子就不見了,什麼時候走的,蘇夏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