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卿!”上正宮外羽君抱著那女子,憤怒讓羽君身上的氣息很濃厚,不安讓普陀的臣下不由的聚集到了這裏。
“羽君。”上古卿從裏麵走了出來,緊跟著的還有兩個女人,左邊穿鵝黃色衣服的是瑾萱,右邊穿月牙色衣服的女人是珺瑤,而上古卿則是一身黑色,頭發今日也梳了發髻。
“嗬,你還是這般的悠閑,九百年前是這樣,九百年後你還是這樣,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看著上古卿還有那緊跟的兩個女人羽君帶著嘲諷說道。這時不知道是誰帶著憤怒喊了一句。
“好生無禮!”話也才僅僅剛說完,那人就倒地,隻吐了一口血,就像煙一般隨著風飄走了。不知道是誰幹的,隻見一絲紫色的細細帶子飄過。
“尊上。”這是珺瑤的聲音,帶著驚喜。羽君懷裏的女子動了動,羽君就跪在地上讓女子可以少用力氣的靠在他的臂彎裏。
那不是雪域竹姬?一旁站立的目之淨認出了那名女子,不知道是何種感情衝擊的他一時腦袋裏一片空白。
“小古?”羽君懷裏的女子已經睜開了眼睛,帶著微笑看向那高高在上的上古卿。這不僅是對上古卿而言還是對在場的諸位而言,都無疑是驚訝的。
“可還記得我?”還是那般溫柔的語氣,隻是包含了太多的虛弱和滄桑。
“記得。”上古卿還站在那裏,他不知道他如今該做什麼,聽到問話他也隻好回答了。
“那我是誰?”女子依舊那般。羽君將風吹到女子嘴邊的發輕輕地挑到了她的耳朵後麵。
“是雪域竹姬。”平靜的似乎在顫抖的聲音。在場一片嘩然,很快的便就又安靜了下來。
“也對。我也隻是雪域竹姬。”女子笑著笑著就平靜了下來。羽君知道她很累,但更多的是那顫抖之下的失望。
“不要說了。”羽君將女子摟抱住,淚不知不覺間就落了下來,滴在了懷裏女子的臉頰上,然後直直的流了下去。
“竹姬?”上古卿向前走了一步。
“滾。”上古卿便就停止了腳步。
“不要生氣。”女子強帶著笑安撫著羽君。
“不要笑了。”羽君知道懷裏女子的氣息很微弱,他怕她笑著笑著就如當年那般再次離開他。
“你真是的。不笑要哭嗎?”女子想抬手想要擦拭羽君那臉上的淚珠,可是手才抬起了一點點就滑落了下去。羽君急忙捉住女子的手,是冰涼的感覺,讓那手指在她的臉上遊動。
“以後不要再哭。”女子笑著說道。
“恩。”
良久的平靜。
這一幕看得人心裏很酸,小沫不知道竹姬到底和尊上發上了什麼事情。‘竹姬’在普陀是個禁忌,他沒想到那幾百年的秘密竟然會在他有生之年知曉。而那邊的目之淨看著心情也是極其的複雜。
“小古,今日便該是要給我個說法了。”女子抬眼看向那邊悲痛的上古卿。
“對不起。”他上古卿從生下來那刻起到如今他對誰說過這三個字?沒有。他是那威嚴的代表,整個疆域的主宰,他可以錯,但絕對沒有‘對不起’。
“那我要個交代。”女子的臉在蒼白中泛起了綠。上古卿還是那種表情,而他身邊的珺瑤便是神色慌張,瑾萱看了一眼便像是明白了什麼。
“對不起。”上古卿沒有動,很是極為難過的說了句對不起。
“為什麼?我的命就那般輕賤?”女子已經微微生氣了。